定，毕竟那么明显外露的恶意和杀意。
“人性本恶，我一直都知道的。”
“可是，我认为我能强到在恶之前保护弱方，但是结果很遗憾，我原来不够强。”
“为什么非得保护那群对咒术师充满恶意的猴子呢？我以前的想法是错的……什么强者保护弱者…”
“明明咒灵的产生都是因为那群猴子……杀掉他们就不会产生咒灵了…”
“通通杀掉他们，我们的同伴就不会再死了——”
“东野，我想要创造一个只有咒术师的世界，杀光所有非咒术师。”
夏油杰似乎不是要跟她讨论这件事情的缘由，他陷入低迷又魔怔疯狂的执念中，不断向她诉说着他的想法。
以及…他的痛苦。
她想，她可能知道为什么未来的夏油杰会被羂索占据身体了。
那么她现在所做的是贴合顺遂未来的事，还是在改变未来？
这么想着时，她板住夏油杰的脸：“虽然可以这么做，但是没必要。”
“首先做不做得到是个问题，还有就算做到了，世界文明发展如何靠咒术师继承也是个问题。”
“最最重要的是，夏油，你不是就想要个没有诅咒的世界吗？”
“我知道的，你只是太温柔，不想再看着同伴们死去了。”
“夏油，相信我，听我的，我会告诉你怎么创造一个没有诅咒的世界。”
少年麻木阴狠的表情变得有点疑惑，金色的瞳孔对上少女明亮温柔的眼睛。
“能做到吗？”他听见自己问。
只听到少女坚定对他道：“一定能。”
——
“夏油杰和东野空叛逃了。”
面对这句话，五条悟好久没有反应过来，向夜蛾正道一遍又一遍的确认，他还是不相信。
明明今天还一起好好的说过话。
最重要的是…他和硝子还在高专啊，他们就那么离开了吗？
2007年9月13日。
夏油杰执行去山村祓除咒灵任务，与突然出现的东野空放火烧山，导致村民们损失财产两千万日元，因及时救火，几人受伤，无死亡。
……
枷场美美子和枷场菜菜子带着点怯懦，更多带着崇拜的看向抱着自己的二人。
他们救了她们。
这个哥哥好酷好帅！
这个姐姐好飒好帅！
“夏油，叔叔阿姨平安到达国外了吗？”东野空拿着纸巾给枷场美美子和枷场菜菜子擦去刚刚吃饭在嘴角留下的残渣，边问在旁边思索看他们的夏油杰。
“谢谢你的提醒，东野，他们昨晚已经到了。”他的金眸中呈溺着些许柔和碎光，“不过，东野，你真的决定要跟着我行动了吗？”
他有点愧疚，东野空身为二级咒术师，在高专里表现也十分优秀，不出意外她未来前途十分光明，何必与他一道。
带着蓝色发箍的女孩摆摆手，“我放火的时候就代表了我的态度。”
损失些财产好过丢掉命吧，她没怎么愧疚的想。
她发现，绑定了系统，做了咒术师之后，她的性格变了很多。
“夏油哥哥，东野姐姐，你们是夫妻吗？”黄棕发的枷场菜菜子仰起头，眼睛带着好奇的文。
夏油杰揉揉她的小脑袋，失笑：“为什么是夫妻而不是情侣？”
这时枷场美美子看了一眼东野空，又看了一眼夏油杰，再与枷场菜菜子坚定的对视了一眼，肯定道，“因为你们相处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本来以为夏油杰会解释，所以放轻松的在喝柳橙汁的东野空听到这话呛得一口喷出来，还是喷到对面夏油杰脸上。
晚上终于把两姐妹劝睡觉后，东野空摇摇旁边夏油杰肩膀，举起手中的手机给他看。
“五条悟”
夏油杰先是沉默，而后道，“我们是该去道个别。”
——
“嗤啦——”汽水因为刚刚的摇晃，一开就喷涌而出。
东野空倚着墙壁，眼睛微抬看向旁边的五条悟，夏油杰和家入硝子。
他们之前也常常会在空闲时间，几人偷溜出来出来玩乐，玩累了就找个地方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像现在这样一起喝汽水的日子，他们似乎有很多次。
唯独这一次，安安静静。
“为什么？”五条悟摇了摇手中的汽水，眼帘半遮。
家入硝子：“就为了那两姐妹吗？”
五条悟和夏油杰坐在一层阶梯上，家入硝子与她一起靠在墙壁上，距离那么近，但是又好像隔了很远。
“因为我发现，乖乖的做一个高层指挥的咒术师是不能实现我心中理想的。”夏油杰摩挲着手中未开的汽水，怅望远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