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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今晚对不住了,我想要你。现在,立刻,马上。”
她有点惊慌,也不乏期待。
“好,小东西,我等着了。”
这是认识孔令麒以来,第一次在无酒精的助攻下开展□□。
她总以为之前是应了“酒壮怂人胆”的不变定律,毕竟原来的孔令麒那么胆小,送到嘴边了还要手把手教怎么尝,在酒的推动下至少可以糊弄着上套。
然而她忽略了酒是同时具备麻醉效果的,一旦撤销了施法,那么猎物很有可能会失控。
这一晚,程蔓失策了。
她只知道他想要,却没猜中究竟要几次。
因为她完全压制不住这具近乎疯狂的躯体。
第一次时,只记得他吻得自己几乎失去意识,双手在耳垂上不时轻磨产生的电流,持续输入脑中的致命领域,让她无法抗拒诱惑。
第二次时,貌似是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肌肤,激烈的心跳隔着肋骨震得她难以保持冷静,腹部几乎是在他的呼吸节奏下跟着跌宕起伏。
双手交错摩挲着玉脊,捧着她的后心给予温柔的爱抚,感觉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他体内慢慢融化掉。
第三次时,恍惚中飘进耳中一句“姐,我又进来了”,熟悉的海浪声便重复在脑海中响起,全身像躺在夕阳还未褪去的潮岸上,既有热气笼罩的烘晒,又有水流浸泡的清凉。
一阵一阵的潮涨浪涌向自己袭来,以腰为中心推动着身体颠簸在海面上,不断缓慢或快速地浮起又沉没……
她的眼前几乎是空白一片,竭尽全力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却总是在下一秒被冲过来的波涛撞乱思绪。
无处安放的手,只感受到了那还在努力输出的兽体。
绷紧到颤抖的肌肉上水雾弥漫,喉中气喘如雷,却仍然不肯松懈半刻。
孔令麒是真的拼下血本了。
靠着最原始的实力和满腔倔强的意志,他突破了自己的极限。
当最后一次从她身上勉强支起时,虚脱到整个下半身仿佛全无知觉,腰酸得呼吸都使不上劲。
他拼命睁开要粘在一起的眼皮,手已经无力把压在身下的被子掀起来,只能把床头的浴袍扯过盖住她。
另一边手则拼命去够灯的开关,哆嗦的指头试了几次,终于准确划过目标。
随着眼前黑暗的降临,他脑袋一歪,脸埋进枕头的瞬间啥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程蔓才悠悠醒来,伸手摸到了身上的浴袍。
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的。
她仍然觉得全身乏力,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撑着瞌睡的双眼以最快速度处理完未读信息,又放回去了。
扭头一看,那边趴了个仅着裤衩的孔令麒,几乎要滑落床边。
程蔓还是有点害羞得翻了个身,在被窝里摸到了自己的衣服穿好,揪住被子勉强拖着他移进床里一些,抛过去盖在他身上,自己仍然披着浴袍再次闭上眼。
可是她睡不着,身体里还隐约感觉到的不适应时刻提醒着自己:
昨晚的应战,是你输了。
她冷静下来,赶紧回忆整个过程的具体情况。
零零碎碎的画面里还是只有他热吻的嘴唇、抚摸的掌心、爆发的腰腹、冷峻的眼神……
而自己,只在一开始双手环绕住他的脖子和肩膀后,就再也没有处过上风。
这头突然变得主动的饿狼,已经在昨晚把自己彻底吃透。
一个细节闪过了她的眼前,他在走过来提出征服自己之前,设备早已上膛就绪。真的是蓄谋已久啊!
孔令麒也翻身过来了,但是还没有醒,刚好面对着她酣睡着。
他的睡颜一如既往地安静,嘴角似乎总是挂着笑,单眼皮上覆盖着整齐而修长的睫毛。
她怎么都无法把这个还有孩子气的模样,与昨晚那个差不多可以用凶残来概括的狠劲联系起来。
又是一段没头没脑的场景炸开在了脑海中。
当时大概是她有点累了,节奏稍微慢了半拍,不料面前的他像是被激起了无名的怒火,原本缓慢轻柔的动作,霎时情绪化地加重了几分。
他的神情找不到半点温和的原貌,狼一般的蛮横切齿一下子压灭了她还击的勇气。
头上的汗甩在了她脸上,又被掌心迅速抹干。
肩膀被他的臂弯紧紧夹住,后颈几乎是全部扼在手中。
俩人的唇完全没有分开的空隙,来自上方舌尖贯穿直下的冲力,顶得她喉咙生疼到差点窒息。
撑在身子两边的胳膊肘,如同柱子般牢牢锁定了她移动的范围。
铁板一块的胸腹伴随着喘息,连续急促地敲打在她失去反抗的身上。
按在她耳旁的一只手,钻入背与床之间顺流而下。
手掌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