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寻找着。
当磨蹭了半天终于成功合体的一刻降临,俩人同时有了如释重负的舒坦。
他垫在下面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还是贴在原地柔和画圆。
“姐,你这里脆弱,我护着吧……”
想起那晚依偎在他肩头,被他宽厚掌心化解剧痛的治愈回忆,抹了一把眼泪的她挣扎着翻过身,捧住他反应慢半拍的脸报以感激之情。
他究竟在怕什么呢?
自己的身体情况实属偶然,但也并非不能承担生育重任,唯一可能的,就是他小小年纪亲自面对母亲的离世。
倘若母亲还在,她应该可以选择不再与父亲结为夫妻,更不会把自己带到世界上代己受苦。
成长的一路没有一个良好的慈父榜样,纵使自己知道孩子的养育需要在哪些方面避雷,一旦身份发生转变,谁敢保证一辈子时刻都能是个完美的依靠?
之前父亲没创业时,家里的感情多好,时至造化弄人的今天,翻天覆地的变故令人唏嘘。
他是喜欢孩子,自己也可以还是个孩子,厌恶了成年人世界的某些血雨腥风,甘愿驻足在曾经单纯善良的理想中。
医者不自医的习惯同样令他担忧,今后的孩子还会不会延续上一代不幸的命运,哪怕只是一点点,就足以给他们的一生扎上细微但隐痛不断的毛刺。
自己的存在在三十年前,已经让一个母亲抱憾而终。
三十年后,不能再有另外一个了。
可是俩人还有足够的时间去避免刺落身心的悲剧,不求别的,只要孩子比他们都过得好,顺利快乐地长大,这不就够了吗?
思绪又回到现实的她偷偷睁眼看去,他仍然在闭目安静地与自己进行无声的唇齿交流。
风铃悬挂在墙上,摇摆出低沉有力的轰鸣。
腰间柔中带刚的奋进,有了自己躺在沙滩上的梦中舒畅,也深深体会到了IPO的欣喜成就感。
小腹里截然不同的惊涛拍岸,不再是那晚痉挛的折磨,如此激烈的反应,让她提前萌发了新生命呼之欲出的错觉。
耳边迷迷糊糊响起了他艰难的喘息,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仔细一看,他真的面露难色了。
“怎么了?”
“不行了,我腰好累……”
现在双方都没有达到极限,可不能掉链子!
“别急,慢慢来……”
话音未落,他直接塌在她身上,差点把她压窒息了。
铆劲支起来接着做,但是腰却一直在抖。
“你躺下,我来吧……”
顾不上去拿纸巾,她用胳膊帮他拂去额上的滚滚汗水,接替了他输出的主力位置。
“今晚怎么这么好事多磨……”
她尽管心里直犯嘀咕,但他没有完全躺平的意思,还是咬牙坚持到了最后。
一股由下而上直喷入魂的热泉,冲得她浑身都狠狠颤栗了一下。
这感觉和平时有装备根本不是一个概念,她终于产生了真正属于新婚才有的快乐。
已经脱力的他勉强看看卧在身边的她,粘连的眼皮睁开又闭上。
“……姐,你怎么样?”
“有点累,歇会就好了。你的腰呢?”
“现在一停下来真的疼了……”
“怎么回事?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可能是……在椅子上太紧张,拉到肌肉了……”
“我帮你看看……”
他的腰还是挺硬实的,但椎骨附近的阴影依旧能看出旧日浅浅的伤痕。
幸好为了他,她早已把那些理疗方法了如指掌。
但力度又不得不达到要求,点按穴位三番五次把他疼得直叫。
“姐,筋都麻了,你轻点!”
“有感觉才说明按摩有效果,不是那种轻轻摸的。”
“怎么越来越酸了……”
“按摩穴位就是这样的,过一会就好了。”
他的表情上痛苦没怎么少,但却默默忍下去了。
“小东西,想什么呢?”
“在想如果你怀孕以后,比这难受多了吧……”
她揉腿的手停了一下,又接着忙活。
“我愿意,没事……”
他撑起半个身子,转过头来望着她。
“姐,我没有别的意思……相比要豆豆的当年,你现在的年龄已经比较大了,工作压力又不轻,怀孕肯定比那时更辛苦……”
“我是想和你共度余生,孩子不是必须的。只要你平安快乐就好了……”
听到他的肺腑之言,她猜到应该又是因为母亲的遭遇,激发了他保护自己的潜意识。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想要孩子,也是希望能看到一个成功的准父亲给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