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的,经过了一遭后她反而麻木了,对周围的一切都不甚在意,更别说这些虚无缥缈的怪力乱神。
房门拉开的一瞬,挡不住的灯光撒出去铺了一地,方寸之外还是黑乎乎一片。
秦钟并没有骗她,边飞雪还想开门找鹿子,愁着眉站一会儿还没动作呢,就被身后抱上来的火热身躯吓了一跳。
洗手间不在这里,我带你去。”
“我,我想看看鹿子。”
秦钟无奈,“那也得先去解决生理问题,一会儿就来了。”
等边飞雪站在鹿子门缝前小声说她要跟鹿子睡时秦钟才终于明白她的打算。
“这个房间是单人床,不宽敞。”
“我可以打地铺。”
“没被褥了,她温度调这么低,明天感冒了怎么办?”
秦钟也感觉热,但他依旧会把温度调到最适合边飞雪的休息的范围,只站在门口,他都能察觉到鹿子房间起码比他们的房间温度低了好几度。
“那我想看把没看的节目看完,你去睡觉吧。”
边飞雪关上鹿子的房间门,双臂环抱着自己,靠着墙边站得笔直。
边飞雪感觉她笑了一下,炙热的呼吸喷在自己额头上,烫的她心头发紧。
“就这么讨厌我?”
“……”
“这么讨厌我。”
他们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相顾无言。
最后边飞雪也没能从秦钟那里争取到独立空间,得到的理由是说这是在老宅,爸妈都盯着,要是晚上两人明明进了一个房间早上却是从另一个房间出来,不合适。
秦钟保证说回去他打地铺,不会让她感到不舒服。
边飞雪扯着嘴角笑一下,抓着房门的手指节分明,头脑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所有的计划都要提上前了。
不能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