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顶跃下,屋内就亮起了烛火。
“是我。”花影出声道。
里面的人开了门,是个近四十岁的男人,一身布衣,目含星光鼻若悬胆,嘴唇上下留着髭须,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
男人当先看到花影,见她满身伤痕,脸一下子就变了,急忙上前两步挤开时鸣:“你怎么样了?”
花影惨白着唇摇摇头,给他介绍:“左护法晏月出,剑主时鸣。这是梁岑梁先生。”
梁岑出山定居阴安县的时候,晏月出和时鸣二人都还是小豆丁,自是不认识。
梁岑冲他二人点点头:“多谢!”然后扶着花影往屋里走,边走边呵斥道:“下次不要再这样冒险行事了,你都吓死我了。那晚你将信件扔过来就走,连话都没说上两句。紧接着,全郡戒严,阴安县封城,我就知道定然是在找你……”
晏月出看着进屋的二人,挑了挑眉,扭头看向时鸣。
时鸣耸耸肩,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