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眸底渐渐渗出抹寒意,语调却轻飘飘的,“你觉得这话谁能信?” 司空何身子也哆嗦起来,脸上满是汗,他害怕的踱步,忽然看到桌上的腰牌,好像找到救星般,连忙开口辩解。 “当时时北泽也在,是他先调戏的那女人,我瞧着那女子相貌不错,也就嘴上吓唬了而已,我堂堂宁王世子,要什么女人得不到,没必要用强的!” “可血字条上,有你的名字。”秦欢继续试探。 “是杜颂!时北泽那个软蛋什么都不敢做,杜颂和他分开,让我们跟着那女子找到她家,当时我们喝了些酒……”司空何汗珠滚落。 “说下去!” “我……我不想的,我当时喝多了,根本硬不起来,而且我也不会对人用强,我一直醉倒到地上,后来还是杜颂把我摇醒,我才看到那个女人……被他们轮流弄了。” 司空何低着头还隐瞒着什么。 秦欢已经气的不耐烦,“还有什么!” 司空何咬牙,“还有她娘,杜颂把她们娘俩一起。” 秦欢重重闭上眼眸,深呼吸许久,才压下去些许愤怒。 司空何见她睁眼,连忙跪地,“阿姐,你得救我,你在诏狱司就职,你把我关进去,诏狱司铜墙铁壁,我只有去诏狱司才能活命。” 秦欢望着他,一字一句,“你是该去诏狱司,可不是为了活命。” 杜颂死有余辜,但还有其他人,也该付出代价! 司空何就是证人。 秦欢将司空何带去诏狱司,她的马车刚停下来,对面,就飞快驶来了另外四辆马车。 马车里的人匆匆走下,司空何见那些人,牙齿咬得咯咯响,顿时握紧拳头从马车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