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子,你在看什么呢?”丈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绿子没有注意转过身一下撞进怀里吓了一跳。
“诶呀,妈呀,吓死我了!”绿子放下手中的照片,拍了拍胸口,大口喘气,一手还不忘嗔怪的打了乾贞治手臂两下,“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吓死我了!”
乾贞治看妻子有些难看的脸色,忙将人抱在怀里道歉,“抱歉,绿子,不过我不是有意的”。
绿子被抱了个满怀脸微微红了红,倒也没有刚才那般生气了,只鼻尖又闻到了些许酒气,抬头看向乾贞治,拧眉又责怪的推开,小声抱怨,“怎么喝酒了?还那么迟回来,月太郎都睡着了”
边说,绿子边将乾贞治身上的灰白色西装取下来,又伸手将他脖颈上的领结松了松。
乾贞治看着妻子的唠叨,温柔的笑了笑,“准时下班的机率是23%,碰见部长的机率是100%,与部长叙旧喝……唔,绿子……”。
乾贞治的话还没有说完,本来已经快扯下来的领带又被绿子一下拉紧,若不是绿子面无表情的转身便走,乾贞治毫不怀疑…
“想要谋杀亲夫的概率是100%,咳咳咳”,乾贞治在绿子转身后猛地将领带扯开,咳嗽了两声,顺了顺气,才讷讷的踱步朝洗衣房走去。
“诶哟”,乾贞治有些微醺,头不小心碰到了门垣,疼得有些龇牙,但妻子也只是丢下衣物看了一眼,便又冷着脸走开了。
作为一个一米九的笔直直男,乾贞治还是没有太搞懂妻子生气的点,在第三次想要牵绿子的手被拍开之后,闷闷的从书房拿出一个写着绿子观察笔记的笔记本,翻开,一边写还一边念念有词,“惹怒绿子的机率是99%,因为晚归惹怒绿子的机率是37%,因为喝酒晚归导致绿子生气的机率是80%,另外还要排除8%的天气燥热原因和40%的月太郎的原因”。
说着,乾贞治看了一眼绿子,又将视线挪了回来。
“可以利用冷笑话哄好的机率是10%”,说着,他停顿一下,看着笔记本上记录的一排又一排数据,乾贞治用笔尖推了推眼镜,“不行,这样不可以,概率太低了,应该采用更万无一失的方法才可以……”
还要在继续写,还没有碰到纸张便被绿子抽走。
绿子翻了翻只剩下几页的笔记本,心底一下便觉得没那么生气了,将本子放在桌上,伸手抱住乾贞治,头在他的耳边蹭了蹭。
乾贞治喝得不多,他笑着回抱住绿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的绿子已经不生他的气了。
他将绿子抱得更紧了些,享受着着温馨的时刻,他也不知道抱了好久,像是已经抱得发汗了绿子也不曾松开,直到洗衣服传来叮咚的提示声,乾贞治才听见绿子的声音才从耳后传来,“贞治,还好,还好你选择了我。”
手冢国光,日本国中网球界最强的男人!
安井绿子第一次听手冢国光这一响当当的名号时忍不住抽搐了两下从单杠上跳下来,看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的奈久转手便将不知从何处顺来的报纸塞进了垃圾桶,“什么玩意儿?这个外号真的好恶心!”
说完,安井绿子又将视线投向奈久,“你还笑,说的可是手冢,你还笑那么开心?”
奈久听完安井绿子的话,笑着从单杠上跳下来,眼睛里还闪着泪,是刚才笑出来的,“就是手冢所以才笑呀!手冢应该也会很开心被如此看重才是,哈哈哈哈”,
说着,安井绿子亲眼看见奈久又慢条斯理的将报纸从垃圾桶里捡了起来,拍了拍。
“其实,也没有说错”,奈久边说边将报纸折好放进包里,又从一旁拿起网球拍挥了挥,脸上的笑比起平日里的笑还要明媚许多,“手冢,确实是最强的”。
安井绿子反驳的话哽在喉咙里,但却又不好浇好友冷水。
确实是最强的,如果手肘没有受伤的话。
安井绿子现在还记得国一排位赛时,奈久脸上冰冷的表情和决绝的动作,比她任何一次比赛都要认真和严肃。
“誒,部长,今年报名的女孩好像比去年多一些誒”,坐在首位的黄色头发女生扎着樱桃皮筋,手里拿着社团的申请书将中间的女孩子挑了出来数了数,对着戴眼镜的部长说道。
部长点了点头,旁边同样穿着蓝白色队服的男生却率先揶揄,
“这还不知道?听说今年入学了一个很有名的网球少年,成绩不错,第一考进来的,而且拿过不少奖,关键呀”,说着学长不怀好意的瞟向安井绿子这边的一堆新生中,“长得不错”。
安井绿子抿唇,得奖,第一时间便想起了奈久,替奈久有些不服气。
奈久在少儿组时也是拿了不少奖的,凡是手冢国光有参加的比赛,她都有去参加,凡是手冢国光得奖的比赛,她也都拿下了奖牌。
只是安井绿子不懂,在入社申请上,奈久却从没有将这些写上去,在三井美聿子和本多美树在学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