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吗？”
“快走吧，快走吧。”林惜南催着她，先一步往车前迈。
唐栖郁笑着跟上，车子就停在路边，后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辆黑色越野，见林惜南发动车子又先一步开走，她没放在心上，先把林惜南送到了酒店。
离陆君百回家休息还有点时间，唐栖郁又返回了青石巷买了点夜宵打算带给陆君百。
唐栖郁把车子停在青石巷门口的停车场，又发现刚才那辆黑色越野，越看越熟悉，驾驶座上坐着的人正用手臂撑在方向盘前，埋着头看不清神色。
‘叩叩’两下，唐栖郁敲了敲窗，里面的人又缓缓抬起头来，开了门锁。
“易尧北，你怎么在这儿？”
唐栖郁手扶着门把，看向他红肿的眼睛。
“你怎么了？”
易尧北眼睛微红，眼尾还带着点泪花，说话喑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你在说什么？”
唐栖郁皱着眉拉开门坐到副驾驶上。
易尧北眼睛里还闪着泪珠，那双欧式平行双眼皮此刻更深了一层，肿胀着，他面色铁青，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气的。
“你怎么还哭上了？”唐栖郁觉得有点好笑，从来不可一世，拿鼻孔瞧人的二世祖居然会掉眼泪。
易尧北被她一问，心口那点怨气一下子涌上来，捏着她的指头盘问。
“你说你跟他是联姻，没感情，那你为什么要亲他？”
“你是不是骗我？”
易尧北越说越委屈，眼角那滴‘啪嗒’一下掉下来，声音也越来越哑。
他本来是过来找唐栖郁对峙的，准备了百八理由要盘问她为什么不回来，早上那通电话他就听见她在林惜南说说笑笑，她明明说跟他是逢场作戏，为什么没别人在场的时候还是对他笑。
演戏就演戏，为什么要一直对他好，为什么大部分时间都给他。
易尧北连着超速几次开车一路跟上来，一肚子火被她那个亲吻全浇灭，准备的叫嚣也变成哽咽，难过上头。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易尧北酸的胃里发苦，手捏着方向盘，一句话狠话都说不出来，全是憋在心里的肿胀酸楚。
唐栖郁没法解释，下意识一句，“你别闹了。”
易尧北被她一句说的又委屈着低头。
他怎么闹了？
他没吵没跳，一个人躲在这里哽咽被她发现还要被指责无理取闹。
他还要怎么退，委屈做情人，做小三，他都同意了。
明明他之前才是她的男朋友。
还要他怎么退让。
他就是爱她，就是喜欢，到底是什么错，为什么别人可以喜欢，他不可以。
易尧北嗓子肿的发痛，咳嗽了几下，又憋出些泪来。
“别哭了，好不好？”唐栖郁附身抱住他，轻轻顺着他的背。
易尧北给了台阶不会梗着脖子别扭，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伸手搂住她。
“两年没见你，怎么还学会掉眼泪了？你之前不是把胳膊摔断都说没事的吗？”
“我难受。”易尧北蹭着她的脖颈，拿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这里，我里面难受。”
难受的快要吐出酸水，心脏绞痛。
“不就是亲了他一下，电视剧里的演员还会接吻呢，逢场作戏怎么不能亲了？”
唐栖郁又说他。
她跟易尧北做过的可不止一个简单脸颊吻，什么都是即成事实了，他还是不愿意，不愿意别人碰她一下。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唐栖郁把他从怀里拉出来，以前从没觉得他是这样被动敏感的人。
他应该是谁的感受不会在乎的，对谁都是睥睨的，而不是匐在她怀里委屈的人。
“你之前说你爱的是我，你现在亲他了，你是不是也喜欢他？你要是喜欢他，那我就是真的第三者了。”
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你爱我，我才不是插足者。
“我都说了之前是喝醉了。”唐栖郁又想推开他的拥抱。
“别，别。”易尧北又赶紧抱住她，“我不说了，我不说。”
“你真的不爱他吗？”
“嗯。”
“那你以后不许亲他。”
“今天是个例外，这是他的新年愿望。”
唐栖郁说完，易尧北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又抬头咬住她的唇，又轻轻舔舐着：“那我也要一个新年愿望。”
“....要什么？”
“我想要......和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