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不对,就算互相喜欢,这还八字没一撇呢就收人东西,合适吗?也不是二哥以往的作风啊?
【还是那就话,宿主猜多久都不如直接问。】
我觉得二哥是不好意思,听大哥说他以前没谈过对象,这还是初恋呢,口是心非情有可原。
【啊?都要人铺子了,还不好意思?】
自觉掌握全部信息的宁可可,想通了所有这段时间宁许所做不合理的地方:
只吃菜是为了减脂减重管理身材、旬休只回来一天是想多读会儿书考出更好成绩、学砂锅炖是想宠老婆,当真是暗戳戳的小心思!
【宿主,您就这么开心?】
当然了,这证明我之前的怀疑是错的,二哥对我就是亲情,对雅公主才是爱呀!
【我是哪步没跟上?怎么感觉越听越迷糊了呢…】
“二哥,我还是觉得不合适,要不…”
“不用有任何心里负担,收下吧。”宁许有些无力地说到。
【就是嘛,收下多好,雅公主以后要是同宁许闹僵了,咱们再还回去就好啦。】
“好吧。”宁可可暂时应下来,看到宁许眉眼间的疲惫,不用想就知道他没吃饱,又给端来一碗米:“二哥多吃些。”
……
半月后,京城南门主道边一茶馆三层的房间里,宁可可开着窗户看着往城外走的一队又一队骑兵与步兵。
福袋你也帮我看着点儿,这穿的衣服都一样,我怕错过了大哥。
【宿主您放心,我保准能找到宁纵,要是他边走边说话就好了,听声音比看脸好找多了。】
宁可可说完就继续全神贯注地盯着队伍,按宁纵之前的说法应该是骑兵,她主要看的就是骑在马上的人。
不过前面这几队,每个人都身披铠甲戴头盔,确实难分辨。
【是宁纵!】
“大哥!”
福袋要比宁可可早发现几息,但这不妨碍她激动地趴到了窗沿边喊着边挥手,就怕对方没找着自己。
宁纵骑在马上,队伍离很远的时候就看到了如约等在茶楼里的宁可可。
走近后他朝三楼挥了挥手,但碍于行军的规矩没有说话没有停留,直到将要出了城门才再次回头、笑着挥手告别。
大哥好帅,但我想哭。
【虽然没有眼泪,但我已经哭了,那背影渐行渐远太戳人了吧…】
有小螺在身后拽着,宁可可也不担心自己掉下去,安心地趴在窗边,直到连宁纵模糊的身影也看不到才坐回了椅子上。
她缓了会儿,才拍着小螺去对面坐下,接下来要等的就是流放的队伍了。
刻钟后,跟在军队最后方的、戴着铁链和枷锁的罪犯和负责看押的官兵,出现在不远处。
随着这群人越走离茶楼越近,扔白菜叶臭鸡蛋锅底灰的人也越来越多,边打边骂还不解气。
一旁小螺的神情也变得越来越凝重,就是不知是紧张还是气愤。
宁可可不经意地抬头,看到的就是直勾勾盯着队伍的小螺,不由出声问着:“你还想杀她吗?”
小螺听出宁可可话里的小心翼翼,立马否认:“不是的主子,奴现在确实还恨,但也想明白了,让她一下死了未免太过便宜,余下的日子都只能活在苦与累中受罪才是她的报应。”
恨的情绪通过说的话流露出来,其中的畅快和一丝释然也掺杂着。
但是,让两人没想到的是,时间一摆又一摆地过去,直到慢悠悠的队伍尾巴都出了城,大街两边的人相继散去,都没见今婆的影子。
“主子?”小螺有些慌,她怕那人逃走了。
宁可可也很是疑惑,为了不出错,她先是向福袋确认了下:
你有看到今婆吗?
【没有。】
不会是我们看漏了吧?
【不可能,犯人被打得嗷嗷叫唤,声音没有一个是今婆的,其余没出声的我也一一看过,绝不会错,真的没有。】
听福袋这么说,宁可可也不再怀疑自己,但这人总不能凭空消失,就算越狱了衙门也不可能没动静。
要说改判,她不太了解这方面,但至少会另行通知?
小螺纠结半天:“主子,我想去衙门问问。”
“去衙门没用。”宁可可也想弄清楚原因:“咱们再去一次牢狱,那里的人比衙门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