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对方同手同脚走了出去。
就这么走了?
【不太合适吧,连句解释都没有?】
外面的宦官见宁许出来,先是看了看对方的脸色,见没生气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按约定不是今天来,但如今也是迫不得已。
“世子,请。”宦官低腰行礼。
而跟着走出来的宁可可,就看着宁许上了马车。
还真一句解释都不给的吗?
【什么事儿呀这都是。】
“启程——!”
马车一走远,周围的人就炸了锅:
“宁许就是世子?”
“他不是才考了个状元吗?”
“我说怎么就他没被封呢,合着是另有原因啊。”
宁可可听着周围地声音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越来越小的马车。
车体那厚重的质感,繁华刺绣的车帘,以及高壮的马匹无一不彰显着地位,但此刻又有些讽刺。
不解释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听。
【宿主,您…】
没事儿。
【也许他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想好怎么和您说,才没说的…】
福袋的声音越来越小:放屁!再反应不过来连个再见拜拜都不会说啊!之前在房间里说的话八成是想套周祈那傻孩子的话,呸!
而此时周围的议论也没停:
“我就说怎么来了京城一年就考上状元了呢,谁知道是什么原因呢。”
“你考了几次没中别污蔑别人啊,我倒是觉得他住在这里不简单。”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知道发生过什么呢?”
臭嘴!臭嘴!
福袋只能沉默输出:编排人的老锈呲,见不得光的酥麻浆!就说别人起劲儿,先管好你们自己吧!
宁可可想了圈宁许同周祈在屋里说的那番话,又回顾了遍自己这几日的明知故问:你装得累不累啊?
她自嘲地笑了笑,越过想要近身问着一个个问题的一众人,在小螺和打手的护送下回了院子。
“柳婆,提前打烊。”
宁可可的话没有说全,但柳婆依旧听懂了意思,配合着打手关了铺门,把喧闹隔绝在门外。
好在时间尚早,只有早餐铺开了门,不然几间铺子一对串更是麻烦。
“你们挨个房间查看一下铺子里有没有趁乱进入的人,找仔细些。”
“是。”
小螺看宁可可的神情还有些担心,但又一想还是没跟上去,毕竟今天这事儿,她不明白也没资格插手。
回屋之后,宁可可坐在床边愣神半晌。
【宿主?】
“我这是怎么了?”宁可可自言自语地问着自己。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情绪不太对,一抹忧伤悄无声息地从心里成丝地抽出,这种感觉清晰又让人抓不住。
她突然想找一个人说话了,但是想了一圈,只得了宁纵和福袋两个答案:原来自己一直待在一个圈里,就算来了京城也没走远。
但重活一次因此颓废那是没可能的,她还要活到一百岁呢。
【宿主,您这是要继续练字?】
宁可可拿出纸笔坐在了床边的板凳上,把纸铺在小桌上就开始研磨。
一阵写写画画后,像是树洞又像是城堡的一个建筑就有了雏形。
【这是什么?】
稍等。
宁可可没有停笔,把画好的图放到了一边的床上晾干,接着又摆出一张新纸继续作画。
【耳钉、项链、手链、簪子,这又是什么?纽扣?吊坠?】
我既是有珍珠,当然要好好利用,原珠固然不操心,但设计成首饰才能更赚钱。
之前去各府用蘑菇设计桌宴,不过是一时新鲜等菌菇袋变成习以为常后,这赚钱的活计自然就没有了。
而珍珠却不同,本就定价高昂自然不会成为普货,再者不同于吃食,那些佩戴的贵重物品却是能长时间保存的。
蘑菇美丑都不影响其味道,珍珠的美丑却是天然的独一无二,圆润无暇的珍珠或是色彩绚丽更是难遇。
加上私人订制的噱头,钱还愁不往这送吗?
【要是名头能打出去,确实赚钱!】
【不过,那会儿画的是什么?】
宁可可没练过画画,再者毛笔本来就不如铅笔听使唤,还不能擦,画出来的确实跟想象中差距有点大。
这是双层蛋糕。
【啊?蛋糕长这样?】
宁可可拿起已经干了墨的纸,举起来看了看:还是挺像的嘛。
【要说这是口大黑锅,恐怕也有人信。】
你还真是会形容哈。
【挺像的嘛。】
对比这边逐渐轻松的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