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一起不成?二十年了,大哥你绝对想不到你儿子现在有多大了,那老和尚真没骗你,没教他武功,你在九泉之下也安心吧。”说完,又掀开右边的一块布,底下赫然放着一块假玉玺和龙袍。他又说:“这么多年应该给你个交代,那年我们盘踞天下半壁江山,还差一点渡过酉江,攻破皇城的时候,是我告诉朝廷吞象山的位置导致后续粮草不足,援军不到,腹背受敌。”马光济用手指勾勒着玉玺上雕刻的苍龙鳞片,黄褐色的龙袍犹获新生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他把瓷罐放回去之前搓了点里面的骨灰放到自己的刀鞘中“大哥,你就看着我东山再起吧。”他拿走玉玺和龙袍正要离开时,窗外飞来一只白鸽,他解开鸟上绑的纸条,纸条上没有写任何字,但卷着一颗光彩溢目的宝石。他粗劲的手指捏起宝石在强光下凝视许久,又突然不可置信的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他欣喜若狂眉飞色舞地大喊道:“天助我也!”路过的人被这突如其来声如洪钟又如豺狼虎豹的奸笑吓得纷纷避让。
晚上突然一道闪电划破黑夜突然雷声轰鸣天上像破了口子似得降下瓢泼大雨,山间登时雾气蒸腾,马道泥泞满是污泥浊水,荆棘断枝。狂风抽得大树满面狰狞发出哀嚎,山涧溪流癫狂地撕破脸皮露出吞噬一切的穷凶极恶的面目,马背上的人逆流而上,任凭雨水浸透拍打,猛地扬起马鞭狠狠抽打坐下爱骑,快点再快点,马光济眼球布满血丝满脸疲态内心却欢欣若狂,是满朝文武在雀跃,是天下百姓在欢呼,是一代明君在诞生。他像赶紧赶去吞象山脉就打算抄近道到平阳山谷底,巴山诡谲险峻,一路上危险从生但值得,马光济握马鞭的手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