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柔与坚定。
季晴空只当他这句话是在对自己的遭遇表示同情，没有过多去解读其中意味。
“谢谢你啊，和昨天比起来我真的已经好太多了！”
在此之前，她连那人的名字都不愿意提起，眼前的秀丽风景让她不忍心为了不值得的人而浪费。如今能大大方方说出来了，这趟云理之行没白来，山云也确实功不可没。
“我说认真的……”
季晴空没有把山云的话放在心上，目光就被路边一个老奶奶的地摊吸引了去。
“你等我一下！”
两分钟后，她拿着两个空白的DIY风筝返回。
“你带我环海，我请你放风筝。”
季晴空的笑靥如阳光般明媚耀眼，眼神清冽，纯净的不掺一丝杂物，嘴角轻轻上翘，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此时的她，美得不可方物，山云看得出了神，定在了原地。
“嘿，发什么呆，拿着呀！”季晴空把风筝伸到山云眼前晃了晃。
“……哦哦……什么？……好！”山云缓过神来，前言不搭后语。
“风筝呀！可以自己在上面画画！”
山云接过白色风筝，笑容一直没有从脸上消失，温柔地“嗯”了一声。
季晴空把风筝铺平放在地上，风筝不算大，仅用了两秒钟，就画出一个笑脸。
“我画好了，你慢慢画！”
然后起身走到开阔的地方放风筝，春天的云海边风很大，不费吹灰之力就飞上了天。
山云则是坐在原地，画着不远处季晴空放风筝的模样。
正午的日头实在灼人，放了约摸十分钟，季晴空就折返回原地。
“云理的太阳果然名不虚传，晒得身上都是火辣辣的，”季晴空注意到了山云风筝上的画，“哦！不错哟！”
季晴空可是如假包换的美术生，一眼就看出了风筝画的水准，绝对也是专业的人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用仅有的六个颜料就画得这么惟妙惟俏。
“工具太少了，随便画一下！”确实也是，画笔和颜料都欠缺，对于山云来说也只能算是随便画一下了。
“哦哟——看不出来嘛，随便画画都能画这么好？”季晴空语气中带着调侃，断定他也是大神级的人物。
“哼！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山云也半挑着眉，故意配合着季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