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只有前几日的事。”
“知道了,退下吧。”
凭空而来?
江珣卧在屋顶喝酒,抬手时看见手腕上的咒纹,心里顿时一阵烦躁,抬头饮尽杯中的酒。
又觉不过瘾,捏碎了酒杯,他看着残渣在他指间落下。忽然想起花残的那句话,像是想起什么开心事一样笑了。
“为什么愿意?”江珣直接拿起酒壶喝,吞下一口热辣的酒后说:“我给你愿意的理由。”
不过是赢得一个小孩的信任罢了,那他就为自己的计划,唱一出戏。
花残睡了一天,此刻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之前的周早就消化干净,她现在饿极了。
花残爬起来,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盘糕点。她拿起来吃,糕点的味道很好,花残稍微开怀了一点。
王旬的珣?是哪个字?花残忽然想起来江珣的名字,她手指沾了茶水,一笔一划在桌上写下了那个‘珣’字。
“珣,这是和田玉的旧称。”花残嚼着糕点,一把抹掉那个字,“好好的一个字,被他糟蹋了。”
花残吃完糕点,又趴会榻上,清醒着躺到天亮。
江珣一脚踹开门,吓得花残一个哆嗦。
“你做什么!”
“起来,带你出去。”
花残拿被子蒙住自己,背对着他:“不去,谁知道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江珣几步上前,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道:“你现在是被我抓起来的阶下囚,想不想去都要听我的。”
江珣像拎纸片一样将她拎起来。拉起她就往外走,却在门外的走廊停下来了,花残刚想开口,腿弯处被人一捞,突然间的失重感使她惊呼一声。
“你做啊啊啊!”江珣踩上走廊的扶手,用力一蹬,带着她在空中飞行。
花残用力勾住他脖子,生怕掉下去,闭着眼睛不敢看。清晨的凉风一直往她脖颈里钻。
“你做什么!”花残终于把话说完了。
江珣似乎心情不错,语调上扬:“你睁开眼看看,挺漂亮的。”
花残听了他的话,慢慢睁开眼。
恰好这时,今日第一道阳光着到他们身上,光很柔和,是暖洋洋的金橙色,让这漫山遍野的红枫更加艳丽。天际的云被染上了颜色,渲染了一大片。
“是挺美的。”
这是一场只有他们二人为看客的朝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