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知疲倦的将军不断在驰骋,……,将伊莲恩淹没,连她的灵魂深处都忍不住感到颤动,……,交织着令她有一种失重的错觉。
伊莲恩仰起头,她从未像此刻一样……当Friedrich火焰一样滚烫的鼻息击打在伊莲恩的胸口,她也情不自禁地……
狂暴又炙热的……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在Friedrich的低吼中……,
伊莲恩忘情地亲吻着Friedrich结实的喉结,双手却恋恋不舍地按在……
享受着指尖传来胸肌坚硬滚烫的触觉。
“你是我见过最强的男人,从没有人让我这样快乐,”过了许久,伊莲恩才恢复了一些力气,在Friedrich耳边娇糯道,“留在卢森堡吧,做我的男人。”
Friedrich没有回答,他静静地看着窗外,方才的疯狂已经从眼中退去,漆黑眼眸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藏着叫人看不清的复杂心事,伊莲恩望着他,竟有些痴了。
“咳,”终于,Friedrich开口了,可一张嘴便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口的伤又在作祟,喉咙里的鲜血不断涌出来,他咬着牙把血咽下去,但崩裂的伤口很快将绷带染成血色。
“你……你的伤,”伊莲恩手足无措地看着Friedrich的胸口,“我去叫医生。”
Friedrich的脸上依旧平静得没有一丝情绪,仿佛这流着血的身子不是自己的,他摇了摇头,“不用费心,你们的军医已经帮我看过了,伤太重没必要再浪费时间。”
“不,我会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治好你,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伊莲恩轻轻擦去Friedrich嘴角溢出的血认真道。
Friedrich笑了笑,没有回答她,“我有一枚铁十字勋章,被俘时收走了,能不能还给我?”
“铁十字勋章?”伊莲恩知道,在德意志铁十字勋章代表了军人的最高荣誉,她心疼地抚摸着Friedrich的胸口,“是用你这一身的伤换来的吗?”
Friedrich冷漠的眼里闪过一丝骄傲,“在凡尔登战役时我和部下顶着英法联军的炮火坚守阵地十天,德皇亲手为我颁发了这枚勋章。”
“你是Friedrich!”伊莲恩曾听她的丈夫说起过这场战役中的英雄事迹,所以她记得Friedrich的名字,这是德国的战争英雄,看着Friedrich坚毅的眼神,伊莲恩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将脸贴在Friedrich的胸口,仿佛想要永远留住这份感觉,沉默了许久,伊莲恩终于抬起头,“我明白了,你是战场上的雄鹰,不应该困在小小的宫殿里,Friedrich,我会放你离开,可我也会永远记住你,你是真正的男人,没有人比得上你。”
三天后,伊莲恩目送着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驶出宫殿向着德国边境驶去,一直到马车消失在地平线尽头,她才恋恋不舍地回到房间,她知道,也许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Friedrich,可她会永远记住这几天的缠绵。
战争依然在继续,德意志全面溃败,前线不断有将领的尸体被送回后方,这些军官曾签下承诺,即使战死也愿意奉献自己的尸体来支持国家的医学研究。
“Friedrich?”女医生看着尸体上悬挂的名牌喊出了他的名字,她知道Friedrich,这是获得过铁十字勋章的战争英雄,每一个德意志人都知晓他的事迹。
女医生曾在报纸上看到过Friedrich,印象里那位山一样强壮雄伟的年轻军官此时静静地躺在担架上没有了呼吸,他的军服送来时被脱下,露出被绷带缠绕的强壮身体,胸腹处被硝烟熏得发黑的绷带已经被伤口处的血液泡烂,露出肌肉上狰狞可怖的巨大创口,血肉模糊的伤口肆无忌惮地破坏着Friedrich健壮的肌肉,连伤口下若隐若现的内脏也在战斗中破损不堪。
他的手指已经骨折,但仍紧紧握着□□,送他来的士兵怎么也掰不开,血肉模糊的大腿两侧露出森森白骨,军靴的边缘则不断有血涌出,女医生脱下他的靴子,才看到左脚厚实的脚掌中央一块可怖的伤口红肿溃烂,也不知他是怎样忍着疼痛继续在前线作战。
“伊莲恩医生,赶紧解剖吧,还有好多尸体要送来呢,”一边的同事催促道。
“不行!”伊莲恩凝视着Friedrich的尸体许久,忽然摇了摇头,“他是我们的英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遗体!”
她小心地用水清洗了Friedrich的身体,像处理活着的伤员一样细心为Friedrich包扎身上的伤口,每处理一处伤,伊莲恩的脑中似乎便能浮现Friedrich顶着这样严重的伤情血战的画面,不知何时她已泪流满面。
Friedrich的伤太多,伊莲恩忘我地替他处理着,一直到深夜才在解剖室里迷迷糊糊睡去,半梦半醒之间,她看到Friedrich从远处向她走来,身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