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之吻呢,哥哥现在就给你如何? “不拖不欠的,是不是就能让你舒服点呢?” 话落。 他别过头来吻她。 姿态散漫的,就像是一头漂亮年青的白吻鹿,他步履轻盈在雪川山麓处散步,周围长满了苔草与珠芽蓼,然的馈赠充足又丰厚,他并不担心食物匮乏,偶尔他也会低下两架美得惊心动魄的珊瑚角,啜饮着湖边的积雪水。 这水很涩,且不甜。 美人尖绺下了一缕黑,班斐缓缓睁着眼。 正好与她互相对视。 双猫瞳底色本来就浅,被助贩卖机的冰蓝绿光管一照,色调沉冷,深处的瞳仁切开森寒的光芒。 她牙齿咬得紧,两颗犬牙更是尖锐狂暴,他的舌尖单是轻轻刮过,就是刺肉的疼。 她面无表情看他。 许久,他被人锤了一拳胸口。 ? 对方也快速暴退五六步,隔开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她胸脯剧烈起伏,手脚仿佛也痉挛起来,整个人抖得厉害。 班斐眉心微皱,下意识就朝她走,“你病了?先前怎么不说?” “你才病!这是生气暴走时刻!” 稚澄恶狠狠冲着他。 “站住!不许再过来!老子怕一个不留,把你砸进玻璃柜里当美人标本!” 天知道她多努才能克制给他脑袋开瓢的冲动,他还当她犯病呢! 这个混蛋! 敲! 不是冲他张初恋脸,薄荷嗓音,勾魂细腰,镇国长腿,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如明恩赐般踩在她的心巴上,她早就一巴掌把他糊得都不成人样了! 这该死的颜控! 班斐:“……?” 她内心是有多想把他干掉? 稚澄原地翻了好几个后空翻,消耗了部分精,勉强把怒气压了下。 她蹲下来,开始收拾汽水瓶儿的残局。 这可是玻璃瓶儿,不及时清扫干净,万一有个没长眼的路过,当场能把脚底板扎穿,说不还找她索赔呢! 她可不干这损人又不利己的事情! 班斐她杂耍完后,又开始蹲地上捡玻璃碎,跟个满脸倒霉的怨小孩似的,他陷入了沉思: 该不会把这孩子刺激得傻了吧? 班斐也屈下膝来,帮忙收拾碎片,对她说,“这个哥哥来,你别弄伤己——” 稚澄正在气头上呢,想也不想把他推开,“摔的己来收不用你管!!!” 刺啦。 很小的声响。 但稚澄耳朵比常人灵敏,迅速看过,混蛋哥哥的指尖被碎玻璃擦到,溅出一小股鲜红细流。 ……?! 稚澄瞪圆了眼睛,虎口把持他的手腕,迅速挑出冰晶似的碎片,更将出血处含进嘴里。 幼嫩的、温腥的猛犬口腔。 班斐半只膝盖抵着地面,手掌撑地,情绪有些微妙。 先前亲她死活都不给张嘴,这会儿他只是擦破了点皮,又忘记了原则,急冲冲往她嘴里疼爱。 行事天真到毫无考虑任何后果。 班斐颇感奇异。 这情场里的小傻狍子,情绪分明暴烈,又好哄得很,若遇上个玩家,早该被人扒皮吃得骨头都不剩,怎么到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难道她的男朋友每一任都像是顾屿之跟凌扬样的,都在给她当男菩萨,助她情劫飞升? 稚澄吮吸掉了哥哥指头一点甜腥,又不舍从嘴里拿出来。 “你是废物吗,碰一碰就擦伤!除了一张嘴什么都不会!别给爸爸添乱了!” 她啾啾叨叨。 稚澄摸了摸牛仔外套的内兜,抽出里边常备的ok绷,撕了一条奶白胖的玉桂狗给他黏上。 哥哥手指长,肤色也白冷,泛起一仿生机械模型的冷感美,胖嘟嘟的大耳狗圈进指腹,一看就是年纪小的女友杰作,混进了几分温柔的男友感。 稚澄一边满意,后玉桂狗就是他专属ok绷,一边又想起: 敲,老子刚好像被甩了! 她又气鼓鼓起来,撅着屁股不肯理他,他还插手,她恶声恶气。 “废物有废物的觉,滚远点!” 稚澄终用纸巾包裹了碎块,扔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