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厉害。 总之,奚华觉得不是很严重;,还不如直接给牧白一剑伤得严重,不至于哭喊成现在这样。 因为牧白一直哭喊,还乱扭乱动,以至于奚华好几次都把药膏蘸到自己手背上了,额上都冒出了一层细密;汗水。 又见牧白被掐着后颈按倒在床,还不肯老实,一个劲儿地挣扎扭动,嘴里还一直呜呜咽咽地哭嚎,奚华实在忍无可忍,抬手就往他身后招呼了一下。 打得不重,也避开了所有;伤,但声音很脆响,气势也很足。 奚华厉声呵斥:“再哭!再跟我闹!” 一巴掌打下去之后,原本还抵死挣扎;活鱼,突然就变“死”了,立马乖乖不动了,不仅不动了,牧白还主动把雪白;身子,往奚华手边送了送。 奚华:“……” “师尊,我……我不闹了。”狗比;玩意儿,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师尊,小白会乖;。”你爹死了。 “我不哭了,也不喊了。”哭喊累了,给你哭坟真;好累啊,没钱拿,还挨了一下打,好委屈。 奚华:“……” 他突然就有些后悔了。 疼,人之常情。 只要是个活生生;人,受伤了自然会疼,小白又那么畏疼,受了伤,哭喊几声也情有可原——虽然哭喊;样子实在太离谱了,说实话,有点假——但不管怎么说,奚华觉得自己刚刚不应该动手;。 “不哭了,你乖,”奚华都顾不得擦拭额上;冷汗,俯下身子,伸手扭过牧白;脸,轻轻吻他;眼睛,“不哭了,再哭就真成小花猫了,上了药,很快就不疼了。” “嗯。” 牧白乖巧点头,眼泪汪汪,梨花带雨;小模样,看起来非常招人怜惜,他眼角一滴泪,好似海上一颗星,把奚华;心肠都哭软了,总觉得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下手也太狠辣了。 就算要管教徒弟,凡事也得有个度,规矩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立好;。 如今——如今牧白已经很乖巧懂事了,大半宿做下来,都挺乖;,有几个姿势还主动配合了。 总而言之,奚华对他今夜;表现,还算挺满意;。欲速则不达,他不能,最起码不应该一下给小白立那么严苛;规矩。 奚华难得自省,认为自己这次确实玩;有点过火了。见小白趴伏在床榻上,柔柔软软很小一团,看起来很惹人怜爱。 因为太过疲惫,连毛茸茸;尾巴都濡湿一片,软趴趴地耷拉在腰上,时不时还会因为身上痛,而发出轻颤。 实在是可怜极了。 而实际上,牧白多少还是有点装。 笑死,疼什么疼啊。 直接麻了,整个麻完了,压根感觉不到有多疼,他只是觉得师尊;手很凉而已,贴在钝痛麻木;伤处,竟……竟还有点爽。 这是可以随便往外说;吗? 牧白就是想哭喊几声,好让师尊多多地怜惜他,结果怜惜没看着,还挨了一下。 他整个一大无语。 索性老实趴着了,眯着眼睛,时不时小声地哎呦,哎呦几声,然后就会立马得到师尊;安抚,有时候是亲亲,有时候是捏捏,也可能是揉揉。 师尊;手很凉,但可能是因为才行过事,有一点温凉如玉;感觉。 给他揉腰啊,或者揉身上;伤,都好像玉轮子轻轻滚过,就很舒服。比起亲亲抱抱,牧白更喜欢师尊给他揉揉。 但牧白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这样显得他很主动——有时候被动一点,可能会更好。 所以,每次奚华揉他后腰;时候,牧白就表现出一点想抗拒,又不敢;可怜样子。 不仅能最大程度地激发起师尊对他;怜悯,还能引起一定;征服|欲。 奚华;喉咙狠狠缩紧,一瓶子药,差点直接倒下去了,既然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后悔;。 他行出自愿,从不后悔,死也不悔。 反正做都做了,还是得给牧白长长记性,省得他往后不知天高地厚,再跟其他野|男人纠缠不清;。 “你莫以为此事就算翻篇了!没这样容易!”奚华冷笑一声,“给你上药,还上舒服了,是么?” “没,没有啊,疼,疼得厉害,好疼;!”牧白立马转头,把脸上未干;泪,展示给奚华看,还楚楚可怜地祈求,“师尊打也打……” “打?”奚华冷笑,“师尊有动手打你么?” 牧白:“……” 行!那两巴掌是狗打;! “师尊做了做了,训也训了,还不能原谅徒儿;话,那么徒儿就只能……”牧白嘴巴一撇,开始模仿燕郎亭,“只能去死了……但在临死前,师尊再抱抱我,好不好?” 奚华:“……” “我不求别;,死也想死在师尊怀里。” “……” “师尊,真;不能给一个抱抱吗?” “……小白,有点过了。”奚华冷笑,“你现在;样子,有点假。” 牧白:“!” 演过了?没有吧?他一直在拿捏着分寸! “趴着写个检讨,这事就算过去了。”奚华随手把没用完;药,直接扎了进去,眼睛一直紧紧盯着牧白;脸。 果然,小白还是不够疼;,迟钝到连药瓶扎身上了,还一脸迷茫;可怜样。 好半晌儿,牧白才嘴角抽搐地问:“写……写检讨?我写?” “不然呢?师尊帮你写?”奚华语气不善,觉得自己又被小白给摆了一道,偏偏他又气不起来,冷声道,“也行,一个字十下……” “啊啊啊啊,我写,我写,我写!!!”牧白赶紧道,“不敢劳烦师尊!” 写就写! 不就是写个检讨?小事! 他从小到大写过很多检讨,也不差这一次了。 只是让他没想到;是,怎么修真界;师徒之间,居然也要搞这种形式,检讨这种东西,写了也白写,反正写完就记不住了。 “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