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小白要在一起,千年万年! “既然,你管不住自的嘴,那不如,师尊替你管管?” 奚华从角落里,拿了一个银球,在牧白惊恐的目光注视下,捏他的下巴,直接把他嘴巴堵住了。 安静了。 奚华的情瞬间好了许多。 一挥衣袖,转身就离开了密室。 临走之前,还意留了盏灯——小白胆儿小,怕黑。 他只是想惩罚小骗子,并不是真的想吓坏人。 也不能让小白饿,渴,冻,这小徒儿虽然惹人恨,但实在是少爷的身子,即便现如今沦为笼中鸟,但依旧是奚华放在尖上疼的金丝雀。 奚华既要亲手斩断他的翅膀,让他再也不能处乱飞,还要精照顾他。 把他彻底宠坏! 宠得脾气越坏越好,坏令人无比生厌的地步。 如此一来,就再也没人喜欢坏脾气的牧白了。 只有师尊会一如既往地爱他。 …… 牧白是被一阵呼唤惊醒的。 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一只温热的大手,一直拖他的下巴左右摇晃。 “醒醒……别睡了,醒醒。” 耳边的音越来越清晰,牧白缓缓醒来,入眼就是奚华俊美的脸。 “这般快活么?睡得真沉,怎么喊你,都喊不醒了。” 奚华嘲他,已经把牧白解开了,身上的小玩意儿也都取了下来,此刻,正单膝跪在地上,两手合在牧白的手腕上,轻轻揉搓。 “嘶。”牧白疼得抽了口冷气,依稀能嗅药膏的浓烈气味。 吸了下鼻子,嘟囔道:“师尊,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睡得太沉了,而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奚华神情一变,眼神瞬间就晦涩难懂了许多。但他也没多说什么,低头继续揉伤,怪他,做饭做太久了,忘记了时辰。 小白不仅晕过去了,还因为戴了太久的手铐,腕上本来就有伤,眼下伤得更厉害了。 虽然上了药,但肿块还是要揉开才好。 “师尊……太疼了,能不能别揉了?” 牧白作势要把手臂抽回来,本来不怎么疼的,可被师尊这么一揉,就疼得要命。 “不行,肿块不揉开的,你会……” 更疼。 但奚华锋一转,阴脸道:“你会戴不了手铐!” 非常理直气壮。 牧白愣了愣:“那……那不能不戴了吗?”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他小哀求,“不会再跑了……师尊怜怜……” 奚华受不了他这哀求的可怜样子,索性不看他,继续手里的动作,揉完手腕,又揉脚腕,脖子上也有勒痕,但不严重。 他直接凑过去,用舌尖试了试,好像蛇一样,湿淋淋的猩红蛇信,从牧白的耳骨,一路滑过了喉结。 吓得牧白一个哆嗦,眼泪差点飙来。 “疼得厉害?”奚华问。 牧白点了点头。 “那还敢跑么?” 牧白摇头。 “再跑要怎么办?” 牧白啜泣:“打……打断的腿。” “这个问题,曾经就问过你,当时,你也是这么回答的。”奚华起身,作沉思状,而后意吟吟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是你曾经亲口答应的,那么……” “不不不,不是君子,不是!” 牧白连连摇头,表示自压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以,他曾经的允诺,做不得数。 奚华自然有一堆的压他,当即就冷脸了:“那你这是承认,你当初说喜欢师尊,爱师尊,想永远和师尊在一起,也是假的了?” 牧白抬手擦了把眼泪,当即把双腿伸过去,一条腿还直接翘在了奚华的膝盖上,自暴自弃地道:“打罢,打罢,打断了的双腿,就成瘫子了,时候吃喝拉撒睡都得在床上!” 奚华点头:“可以为你做副拐杖。” “不要拐杖!”牧白哭得更大了,“哪里都不会去!就烂在师尊的床上!时候身上臭烘烘的,屋里也臭气熏天!” “宁愿你烂在的床上,也不愿看你光鲜亮丽地爬上别人的床。” 牧白:“人要是瘫了,长时间躺不动,肉很容易烂,会长虫!白花花的,一窝一窝的,在烂肉底下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