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和咬合肌实在太酸涩了,仿佛被卸掉了下巴一样,一口咬下去,软绵绵的,用尽全力,也只是在奚华的拇指上,落下了几颗浅显的牙印。 奚华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才道∶“说你像狼狗,你就咬人……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向师证明,你就是狼狗么?” 牧白松了嘴,愤怒地道∶“我才不是狗!”可吐字含糊不清,尾音极,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好好好,你不是。”奚华彻底被取悦到了,妒火渐渐平息,逐渐找回理智后,才低声道,“被人觊觎不是小白的错,是那些人不好。” “……” “所有觊觎我妻的人,都得死,一不留,都得死。”的语气轻飘飘的,说这话时,还又向上顶了顶,轻轻吻着牧白的眼睛,“小白,乖乖,是师不好……嫉妒心太重,又伤了你……你现在可以惩罚回来……你咬我,打我,杀我……你来……” 抓着牧白的,啪啪啪地往自己脸上扇了几下,牧白惊悚又震惊,眼睁睁地看着师尊的颊一片绯红。 然后更惊悚地看见奚华低头亲吻的掌心,还喃喃自语道∶“师尊亲亲,就不疼了,师尊亲亲……” 牧白全程被师尊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搞得很懵。 事后,奚华取出了一副耳饰,笑道∶“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牧白嘴角抽搐道∶“喜欢是喜欢……可这戴在哪里呢?”毕竟没有耳洞。 “打两洞,不就行了?” 吓得牧白赶紧双捂耳,大力摇头∶“不,不,我不打耳洞!” “谁说打耳洞?”奚华的语气轻飘飘的,“好东西得藏起来,不好让外人瞧见。”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少年发红又平坦的胸膛。 牧白的脸色瞬煞白,在明白了奚华的意图后,下意识脚用地爬,试图逃离奚华的魔爪。 可无论爬到哪里,最终都会被奚华抓着脚踝,狠狠拖拽回去。 牧白大声哭闹起来∶“不,不,师尊!我怕,我怕!不这样,求求你了,师尊!不打洞,师尊!!!” “嘘,小点声,师下会很快,不会很痛……只你别乱动。” 奚华似乎早有准备,扯开徒的衣领,在的那一小块皮肤上,用自己的口水消了消毒,然后把耳饰尖锐的一端,直接放在火焰上炙烤。 一直烧到通红。 “不,不,不……” 牧白脸色煞白,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所有血管,都沸腾起来了,血液在燃烧,像是被剥夺了呼吸,气管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眼眶涩涩得难受,迫切地想逃离。 却又像是被折断了四肢一样,被奚华死死钳住,根逃无可逃。 “别动……很快,这是夫君给你烙上的印记,你时刻记住,你是我的人,独属于我一……” 奚华鬼魅的声音,从旁响起,烧红的金属,也的皮肉烫烂了,但一点都不觉得痛。 只觉得,这是甜蜜的爱,也是甜腻的毒,甘愿饮鸩止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噗嗤一声……直接穿透了牧白的皮肤。 甚至能嗅到皮肉被烧焦的刺鼻气味,随即就是细密的的疼痛,像是潮水一样,迅速蔓延的头顶。 牧白大张着嘴,喘了喘气,而后就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 太疼了啊! 这可比打耳洞疼多了! “……不哭,这是送你的礼物,不哭……”奚华轻轻擦拭冒出来的血珠,看着耳饰坠在徒的右胸,只觉得十分赏心悦目。 这耳饰很简约,就是耳钉上多了一颗艳红的海棠珠,无其点缀。 小白皮肤白,就是应该配艳丽的颜色。 可能是见牧白哭叫得太惨烈,奚华明明经给另一边消好了毒,但迟迟没能下得去。 耳边反复响起牧白的哭声。 “不,不打了。” “我疼……” “我好害怕……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哪里都不会乱跑……” “饶了我吧,求求师尊饶了我……哇!” 哭得又惨烈,又大声。 奚华终究还是没忍心下,第二日,牧白就生病了,一直高烧不退,昏睡还一直喃喃自语,苦苦哀求,让师尊饶了。 嘴唇都被烧得干裂起皮。 奚华懊恼不,暗自后悔不该对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