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娘子说,昨夜把那合约拿给了姜尚书,姜尚书今儿一早便派人送了过来。”说着从袖筒内把合约拿了出来,递向温殊色。 温殊色接过,一展,便看到了合约上已经按上了姜尚书的手指印。 这便是成了。 温殊色松了一口气,把合约还给了文叔,“当官的人脑袋里有八道弯,这里头的名堂,谁猜对了谁便是赢家,文叔回去备好银钱便是。” 两日后,其他三家的人还在相互试探出的价格,觅仙楼突然退出了竞价,不买姜家的传家之宝。 因事前已经与姜尚书签定了购买合约,文叔算是违约,照着条款上的赔付价格,一分不少赔偿给了姜尚书。 姜尚书叹了一声,说是败了心情,既是天,便继续留着家传之宝,不算卖了。 其他三家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两日后向太子宴席上献菜的酒楼,便定在了觅仙楼。 文叔忙得脚不沾,温殊色也去酒楼帮忙,同文叔确定完献的酒菜,刚出门口便见到了立在门外的温家大夫人。 几日不见,大夫人憔悴了许多。 自从上回温家大公子和三娘子去了一趟谢家回去后,大夫人便睡不着觉,后悔也无用,怨何自己把路堵死了。 说好了不相干,如今人家过得再好,也没脸上门,一直到今日,伯爵夫人找上门来。 一屋,便含怨,“我是当真拿大夫人当姐妹,大夫人却还是信不过我,藏着捏着,把我瞒着好苦。” 大夫人听得一头雾水,心头知直犯咯噔,“自从我温家来了东后,承蒙伯爵夫人看得起,拿我当姐妹,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有欺瞒,不知夫人说的为哪桩?” 伯爵夫人一,“大夫人还同我装呢,不是前几日杨家六娘子及笄,二公主替在觅仙楼办了一场酒宴,我还不知道那觅仙楼的东家,竟然是温家二爷。这回太子庆贺宴席,选中了觅仙楼献菜,这么好的事儿,之前倒也没听大夫人提起过,这不是欺瞒是什么呢。” 大夫人脑袋一阵“嗡——”直响,表情惊愕又痴呆,半天没反应过来。 伯爵夫人这才看出来了名堂,疑惑问道:“大夫人莫非还不知道?” 是知道,能做出那般蠢事儿吗。 温二爷,温殊色......那死丫头,竟然瞒着这么大的事儿,到底是何居心。 大夫人脸色白,前些日子自己还当着伯爵夫人的,埋汰二房的没有出息,不求上,全靠着大房拉扯,这才过了几日...... 是一家人,二房竟然没有破产,还在东买了这么大一座酒楼,把大房蒙在鼓里,旁人还比先知道。 伯爵夫人那疑惑的目光,像是一道刺一道刑,脸臊尽了,张了张嘴,勉强扯出了一个脸,“伯爵夫人哪里,我这也是前几日才知道这事儿,夫人不知我温家那位二娘子自被祖母宠坏了,花起钱来大手大脚,二爷为了保住家财,也是煞费苦心,连着咱们也被瞒着.......” “这我倒是信了,二娘子出手确实大方,听说还给杨家六娘子送了烟花助兴。” 大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伯爵夫人送走的,等马车一离巷子,回头便是一句,“老天爷啊,这杀千刀的败家子,瞒得我好苦啊。” 觅仙楼,连大爷只去过一两回。 自己平常吃上那里的一盘菜,觉得倍有子,如今却告诉,那酒楼是温家二爷的。 什么脸不脸,哪里还顾得上,立马让人备上马车,匆匆忙忙赶到了酒楼,到了门口驻足仰头看着跟前的气派大楼,心里血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