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那我便应了,至于其他,长公主的事,少管。”
明明是恭恭敬敬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可不是那个意思,赵夫人在旁边‘噗嗤’一声笑了。
秦夫人深深的看了满满一眼,她是见过苏家侄女儿的,同样是乡下来的,眼前这一位可比苏家侄女当时要落落大方的多,初见时若是有人告诉她是宫中出来的贵人她也是信的。
就是太嚣张了。
苏夫人被姨侄俩气的维持不住面上的客气,又不敢发火,在位置上怒目而视。
“今日正是花开的正艳的时候,何必为了一些小事就剑拔弩张,各位夫人既然卖我一个面子应邀而来,想必也是喜梅之人,冬日里的上京多是无聊,赏梅也算一大乐趣了。”
案头上有一道寒梅酥酪,上头点缀了两瓣梅花瓣,是满满还算喜欢的点心。
她估摸着苏家夫人对她恨之入骨,慢悠悠饮用完,心里悠悠的想,她姨母可真厉害,若是有她一分本事,她也应该把沈砚骂的狗血淋头。
下次若骂了,那沈砚便有新的账同她算。
满满在心底嗤笑,沈砚可真不是个东西。
这一腔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支撑着满满挨过一个又一个夜晚。
翌日,或许是知道满满是进宫谢恩的,出门时赵家姨夫竟然也在。
赵夫人仔细叮嘱着她:“……宫里的主子都得罪不起,能忍就忍了吧,好过丢了脑袋。”
满满发笑:“您昨天可不是这态度,宫里又没有吃人的老虎,有甚可怕的,我是去见长公主的,谁敢拿我不是?”
赵夫人见不得她到了此刻还打趣,一把拍在她肩头:“我给你说正经的!你那脾气上来简直跟我一个样,宫里可不是你我胡闹的地方,强权之下何为公道,若有人有心抓你错处,便是你连呼吸都是错的你可明白?”
她不知道她侄女这有恃无恐的态度哪里来的,真出了事长公主哪里会保她。
“八荒皆有善恶,我哪里就是那么倒霉,谢完恩我就回来绝不逗留,可好?”
赵夫人还不放心,赵家姨夫上前一步告诫道:“宫中皇后是个和善的,若有事便去求助凤梧宫,福有己发祸由己生,这是你自个儿的机缘,凡事三思而行。”
满满行了一礼:“姨夫说的是,侄女谨听教诲。”
赵家姨夫揽过赵夫人:“去吧,我们等你回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