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像是在抚摸着扇柄,却又像是在抚摸着眼前人。
一旁围观的工作人员表示:磕拉了家人们。
“我会帮你一起完成《玉壶烟》的,我发誓!”
坚定的誓言,让李清瑶错愕的回头,盈盈泪光似落,微红的鼻尖楚楚动人,恨不得将人揽于怀中。
一声:“李师傅---”,打破俩人空气中的旖旎缱绻。
寸头男满头大汗,脸上洋溢着得到胜利果实微笑,把袋子放在桌子上,让李清瑶检查。
李清瑶收回眼泪,恢复温婉坚强,翻看寸头男得到的物品,见到青绿和田玉的周处泛着紫色,感叹他的运气很不错,找到和成品相似度那么高的石料。
又看了看他找到的工具,也都是所需的。
“你的石料很不错,可以用,只是工具还差了几个。”
寸头男得到夸赞,笑容愈发灿烂,刚准备拿回袋子,却被张维屏截胡。
看着寸头男懵懂的眼神,李清瑶投去同情,这是要给张维屏做嫁衣了。
“你干啥啊?这我滴!”
寸头男抓着袋子,急得飙方言。
“我在第一局游戏里拿到了道具卡,你们找到的物品我都能拿。”
张维屏的调调不再像开始那样毫无起伏,语气略微轻快,这可是他费力跑来的道具卡啊。
瞧着渔翁张维屏,寸头男很不得劲的松开手说:“行吧。”
寸头男见远方的小伙伴慢慢赶来,露出看好戏的笑容,这个怨种不能我一个人来当啊。
二三四位嘉宾和寸头男一样,通通被截胡,都不明所以的相互询问。
看完乐子的寸头男,吃着三号嘉宾的雪糕,给他们解答:“第一局张维屏不是得了第一吗,咱都不知道奖品是啥,实际上奖品是个能得到他人物品,任意挑选的道具卡。”
这一解惑,李清瑶给满分,她数了数人数,发现还差一位嘉宾,她看向拿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说:“导演说不用管第六位嘉宾,让我们开始下一步。”
躲在远处的六号嘉宾摘下帽子扇风,笑着和摄像师说:“等他们完成玉壶烟,我就抢夺下来,这样我就直接第一了。”
忘记规则的六号,现在笑着自夸,等到结束就哭泣了。
摄像师表示:你没有镜头了。
李清瑶拿出玉石,跟大家解释制作玉雕的步骤:“制作每一件玉雕,都需要在玉石上画出形象的具体位置和结构,这下边的颜色是带着紫色的,和我们的题材《玉壶烟》意境符合,所以就把这里定为底座。”
认真讲述制作工序的李清瑶和玉石一样夺目。
“现在大家就开始试着在石头上画画吧。”
那块和成品差不多的玉石,李清瑶就拿去自己勾画了,这块玉石价值不菲,谁也不敢拿去嚯嚯。
李清瑶按照图纸上的样式,画出壶嘴,壶身,壶身上的花纹等。
一缕青丝落下,轻纱被风吹起,她好似不是在画画,而是拿起纸笔,诉说着满腔思念。
美景虽美,可一旦有美人点缀,更是锦上添花,方导看着屏幕笑得跟个花似的,找到新剧的公主一角了。
时间悄然过去一个半小时,李清瑶甩甩酸疼的手腕,作品画的超出预期,全身心的投入果然会有所得啊。
她瞧瞧嘉宾们的画,大部分人都画的差不多了,看见张维屏的石头上依然干净,心想: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对画画还是不通啊。
“张先生是没有想到想要勾绘出怎样的作品吗?”
张维屏听着软软的声音,耳根处红了一片,闷闷的嗯了一声,心中升起一丝挫败感。
“你最想给重要的人什么样的祝福,就知道怎么画了。”
李清瑶话落走到门外,靠在门上望着远方被云遮住若隐若现的山。
张维屏回头看着,倚在门上可人儿,心里得出了答案。
见大家都已经画好,李清瑶领着大家上了二楼。
张维屏紧紧跟在李清瑶的身后,挡住他人的目光。
“我们的第二步是要用工具切掉玉石多余的部分,这样方便我们能够更好的调整细节。”
时间进行到下午五点,天色已黑,方导让大家收工,明天继续拍剩下的。
嘉宾们听到要下班纷纷欢呼,看李清瑶收拾已完成一半的玉壶,也跑去围观。
“这玉壶也太精致了吧。”
“壶里边挖空,真能装水出水吗?”
李清瑶笑着回应:“当然可以啦,只要壶口通就行。”
被人围着赞扬的李清瑶,想起张维屏,环顾四周,看见后方还在磨玉石的张维屏,找借口说:“我有东西落在里边了,你们先去吧。”
李清瑶拿回桌子上的纸扇,毕竟和他人说掉了东西,肯定要圆回去,不然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