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嫁他,未必表跟他圆房的时候她也会毫无抵触。 云珠明白他的意思,沉默片刻,哼了一声:“你尽管来,我知是怎么回事。” 曹勋笑笑,翻身,后面将她抱住,在她耳侧:“不高兴了,随时都以叫我停。” 云珠满腔的豪,在他刚圈住自的时候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那是一具宽阔健硕的身体,自打她记事起,连父亲哥哥都没有这么亲密地抱过她。 这门婚事是认真的,这种事也是无避免,就算她嫁给曹绍或是其他人,该经历都要经历。 云珠说服自放松来,她甚至试探着去摸了摸曹勋的肩膀。 曹勋看她一眼,一直在她耳畔徘徊的唇压在了她的唇上。 云珠意识地张开嘴。 曹勋就变成了一团火。 在云珠被这团火烧得迷迷糊糊时,曹勋忽停,云珠睁开眼睛,看见他伸出右手在他那边的枕摸索片刻,拿出一支鸡蛋大小的细颈瓷瓶。 云珠声音不稳:“这是什么?” 曹勋眸色深沉:“油。” 他打开瓷瓶,淡淡的香飘出来,有点像香油,又不太一。 云珠想问问他拿油做什么,瞧见曹勋接来的动作,她立即闭紧了嘴。 不愧是三十岁的男人,脸皮够厚,毫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