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都是需要人力的,”她看赵三河皱眉的模样,保守道,“至少还得再买个三五个人吧!其中需得会识文断字的,也能当个账房掌柜。” 说着,她转向方鱼道,“方管事,可有这样儿的人?不拘男女,会认识药材,或是识字的。” 方鱼连忙应着 ,很快就寻了人来。 这次他寻来的是一对夫妻,对方还带着一对儿女。 当先的中年男人拱了拱手,不卑不吭地行礼,“见过老爷,小姐,小的唤作钱图,曾经给主家当过几年管事,因着主家犯事儿,我们这些管事也跟着被卖了出来。” “小的略识几个字,懂些算术。后头是我家妻子,会些女红,她以前是针线房的。至于我家小子曾在药铺跟着当了两年学徒,识得几样药材。我闺女是个顽劣的,也就会些端茶送水的。” 对方说得很是仔细,赵宛舒也听得认真。 等到听完,她对钱家的男丁倒是起了几分兴致,也选择性地考较了几个药材,见对方对答如流,便也颔首了。 至于钱图说得,希望一家四口能入同一个主家的意思,她也没想着拆散。 她拍板要下了人。 赵三河倒是想说话,但他看赵宛舒兴致勃勃的,也不好打破她的雅兴。 而且,他听赵宛舒刚才的话,也是有了盘算的,他想来想去,也就没有多言了。 这林林总总下来,也是花了一百多两银子的。 赵三河肉疼得紧,想到以后还要管粮食吃用的,他心里越发就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