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有事?” 徐鸿如苍蝇般搓了搓手,满脸堆着笑意,表情多了两分谄媚,“那什么,阿宛姑娘啊,我想问问你,你这接不接病人啊?” “病人?自是接的。”赵宛舒颔首道,“是您认识的人吗?” “是的。”徐鸿擦了擦额角的 汗珠,“不瞒您说,是我家少主子。” “少主子?” 徐鸿:“我没与你提过,我主家是理阳侯府。我家少主子自小有些病症,遍寻了不少名医,就是一直没治好。这些年一直以汤药吊着,主家都快急坏了。” “这可不,前儿个你轻轻松松地把我给治好了,我这……这聚会的时候跟人把这事儿随口跟说了说,夸了夸你。” “谁知道传到了上头,就想请您过去看病。” 赵宛舒没想到天祥楼后面还有这样的靠山背景,她打起精神来,“病人在哪里?” “安京。”徐鸿回道。 赵宛舒摇了摇头,“安京太远了,我家的情况你也晓得,此去少说也得月余,我爹娘定然是不会让我出那么远的门,不大安全。” “不过,你可与我说说他的病灶。但这治病讲究问闻望切,若是没见到人,没把过脉,我这也是不能给出具体的治疗方案。” 徐鸿见她愿意接,也是松了口气。 这事是他传出去的,关乎他的前程,他生怕赵宛舒不肯答应。 他高兴道,“病灶是没与我们提过。但我可传信,让主子亲自过来!” 他莫名对赵宛舒有着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