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打自己了,您要打就打我,别伤着自己了!” 他说着,就给了自己两耳刮子,“都是儿子的错!” 他低声下气哄了好一会儿,赵李氏才作罢,赵二 湖头脸都是巴掌印,他松了口气,抹了把脸,起身道,“我,我去给您做晚饭。” 赵李氏补充道,“我要喝粥!我嗓子最近老不舒服。” “好。” “记得撒点糖。” “是。”赵二湖准备去跟人借点糖来。 眼看着赵二湖佝偻着背离开,赵李氏拿脏帕子擦了擦眼角,啐了口浓痰,低声唾骂道:“蠢猪。” 乐丰使了些钱财,很快,他就把赵家上下的情况都打听了个遍。 赵宛舒和赵青桃父亲都是兄弟,出自梨花村赵家,乃是赵有根和赵李氏所生。 如今赵家分了家,赵李氏和赵有根也和离了。 乐丰绘声绘色道,“……据说赵大夫所在三房是如今过得最是好的,又是买山又是建房子的,所以村里提起他们很是赞叹。” 赵释帆嗤笑一声,“一群没见识的村民!得了得了,别给我提姓赵的小贱人。我问你的是另外那个!” “哦哦,赵青桃就简单了。她爹娘也和离了,如今母女几个相依为命。好拿捏得得很,据说家里穷得叮当响,咱们给点银子就能打发了!少爷,您看,什么时候去提亲?我定然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乐丰狗腿谄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