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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2 / 3)

什么都有,眉头一皱一松,底下的人都会去细细揣摩,你想要什么连口都不用开,便有人端着捧着送到你的跟前。你的世界里自然是没有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马车路过了一道坎,疼得林观德又是一声哎呦。

她缓了过来继续说道:“谢小侯爷的世界只管装满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又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作甚?”

林观德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偏激地说了这一番,只当是因为看不惯谢明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造成的。

谢明没想到林观德如此反应,对他竟有如此大的成见,他也不生气只是不解道:“我可曾得罪过林公子了?”

林观德知道自己反应过激,这会便道:“没有啊。小侯爷权当我痛得口不择言了。”

二人不再说话,一柱香的功夫过后马车就到了码头。

李穆晚先下了马车,他便朝林观德生了手要来扶她,旁边白鹤见此忙道:“我来吧殿下。”

李穆晚不肯,就这么看着林观德。林观德知道李穆晚这人性子执拗,她朝白鹤摇了摇头便扶着李穆晚的手下了马车。

李穆晚从小被人欺辱着长大,他的父亲建文帝护不住他,他的母亲淑嫔更是护不住他。

李穆晚不爱说话,开心的时候也只会傻笑,甚至是被人欺辱的时候也在傻笑。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建文帝才想着把他往白鹿洞书院送去。

他也怕这三皇子再这样下去,真要成了个傻子。

几人浩浩荡荡了甲船,锦衣卫有十人,谢府的护卫有二十几人,而林观德只带了几个林府的人来。

星月楼的人虽然靠谱,但她却没带来一个。他们如今练功的练功,出去盯梢的盯梢,哪能浪费时间在保护她的身上。

这艘船是谢府的,这会天色已晚,船头的两只桅杆上已经挂上了几盏小红灯笼,灯笼上面写着“谢”字。

林观德向谢明打趣道:“不愧是信阳侯府,这船就是气派。”

谢明见她这副样子,也不说话,许是还在因为方才在马车上的事情生气。

林观德也知是自己揶揄他在先,这会自讨没趣也不气恼。

林观德见谢明这副冷面无情的样子生了意趣,她对旁边的白鹤说道:“白鹤,你抱我上去吧,屁股疼得慌。”

白鹤身形修长,与男子一般比都使得,她小时候和林观德在一起也习过武,气力自是不同寻常女子一般,这会听林观德这么说马上就上去把她抱了起来。

她还颠了颠林观德说道:“公子,你这也太轻了吧,该补补了。”白鹤在外人面前不喊林观德主子,只喊她公子。

说罢便抱着林观德进了船舱。

高门贵族之中通房丫鬟是很常见的,众人见林观德与白鹤如此行径,竟都不约而同想到了那方面去。

一旁的陈娟见此,感叹道:“这林公子果然瘦弱……这白鹤姑娘也果真彪悍……”

谢明见她这副做派一脸黑线进了船舱。

就连三皇子显然也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几人便这么过了十来天,谢明多数时间都在自己的房间内没有出来,三皇子与林观德若在外面碰见了偶尔会闲话几句。

不过大多数时候林观德还是躺在房内养伤。

林观德这几日用着上好的金疮膏,屁股也好的差不多了。昏暗的房间内,她把桌子椅子往旁边推去,在中间一大片空地上练功,她向白鹤问道:“行程已经过半,外头还是一点动作都没有吗?”

白鹤说道:“一路上风平浪静,许是他们忌惮谢家,不敢动手也有可能?”

林观德说道:“谢家?若是谢家阻了他们的路,你说他们会忌惮谢家吗?”

白鹤说道:“那主子是说他们还是会动手?”

“若是我的话,便趁着这次机会赶尽杀绝,这茫茫河道,远离京都,纵是动了手,又有谁能猜忌到他们的头上。”

他们说的自然是徐何一党。

“谢明这几日都在房中没有出门?”

“是的,吃食什么的也都是陈娟送进去的。”

林观德“哦”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她看向了窗外的景象。窗外一片漆黑,不远的还有几艘甲船同行,天上一轮圆月倒映在水面上格外清晰,水上的波纹荡了荡,连带着明月也动了起来。

这样一片祥和之气下,殊不知杀机四伏。

“走水了!走水了!”外面传了一声声喊叫。

白鹤与林观德对视了一眼,都猜到了发生什么。

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抽了剑忙跑去打开门观望外面的情形,浓雾在船上蔓延,火势尚还未烧到这处,外面传来了打打杀杀、刀剑相接的声音。

“谢明呢?三皇子呢?”她抓了一个谢家的侍卫问。

“公子还在屋里!殿下也还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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