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酸溜溜的样子,说他为了女人还记得什么工作,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金泽回到熟悉的工作环境,看到熟悉的员工,听着文健熟悉的打趣,都格外亲切,他很庆幸又回到了这里。
但这种高兴没有维持多久,就被餐厅门口一阵嘈杂的喧哗声所打破,只见林嗣凯黑着脸带着一帮手下凶神恶煞地闯进来,立马来到了金泽面前,他的声音冷若寒冰:“诗彤在哪里?”
“林诗彤?”他这一问把金泽也问得莫名奇妙,“她今天出来了吗?”
“诗彤在哪里?”林嗣凯仿佛没听见金泽的问话,紧接着问。
金泽手里正拿着菜谱,听着高菊芬有关菜肴淘汰和更新的分析报告,听这话也忍不住把菜谱往桌上一扔,他挥挥手示意高菊分暂时离开,对林嗣凯道:“你的妹妹,昨天被你们接回家,现在来问我在哪里??”
林嗣凯的手下一见金泽的态度,顿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副欲把餐厅闹个底朝天之势。
林嗣凯的眼睛死死盯着金泽的脸瞧了好半天,断定他不像说谎,终于克制住了那股膨胀的怒气,他回头看了一眼带头的严罗,然后头向一边一摆,严罗顿时低头说:“是。”随后带着手下退到大门外。
“我不想把这件事闹得路人皆知,还是上去你的办公室谈吧。”林嗣凯的声音依然很冷。
金泽表示同意。虽然现在还不是用餐的高峰,他也不想这帮恶神影响到他餐厅的正常营业。
一到办公室坐定,金泽就拿起放在起桌上的香烟顾自的抽起来,“林诗彤怎么了?”他问道。
“离家出走。”林嗣凯言简意赅,顺手拿起桌上香烟抽出一根也抽起来,林诗彤的出走让他难以平静,“我只想知道她会去哪里?是否曾经跟你提起过?”
“没有。”金泽吐了一口香烟说道。
“昨天,她回家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神情很不对,仿佛伤透了心,样子很可怜;接她回来的人说她和你在雨里站了好一会儿,再看看她的情形,我就猜到了八九分,虽说早就预料到会如此,我当时还真想杀了你。”说着他的眼里目露凶光。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遍体鳞伤的回家,然后死心塌地的离开。”金泽讽刺说。
“是的,我不否认,正因为如此,我认为这也是一件好事,她可以从此不再去找你了,好多事就尘埃落定了。我当时担心她想不开,让李婶多盯着她,李婶帮她洗完澡就照顾她睡下了,整个晚上她没说一句话,李婶睡觉前还去看过她,说她睡得很熟。今天早上,我估计她不会再去找你,所以想让她多休息,晚点叫醒她,但到了九点多钟,她都还没出来,我们打开房门一看,房里是空的,没人,李婶清点东西时,说少了一个包,几件衣物和几样用品,她走了。”林嗣凯说到这里,难过之情溢于言表,“都怪我,原以为事过境迁,一切会好起来,所以也就放松了警惕。在这里,她没有什么朋友,我真想不出,除了你这里,她还能去哪儿?”接着,他又仿佛想起什么,手禁不住抖了一下,以至于烟灰直往下落:“会不会?会不会想不开?”
“不会的,”金泽说,他很难想象瘟神似的林嗣凯竟还会流露出这样的关切和怜爱之情,以至于他也忍不住安慰他:“如果是那样,她就不会带着衣物离开了。”
“是的。”林嗣凯得到一丝安慰,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又恢复到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我希望你如果得到她的消息尽快告诉我。”
“我会劝她回家。”金泽坦然道:“我和你一样不希望她有事。”
林嗣凯很是失望,站起来意欲离开,刚开房门忽然转身又凶巴巴地对着金泽:“真的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吗?”
“我有什么必要那么做?”金泽平静地说。
“鬼才知道,或许想绑架她,然后像以前一样,讹我们的钱,这不是你们惯用的伎俩吗?如果是那样,最好痛快地说出来。”
“那我早就应该跟你谈筹码,而不是在这里和你费口舌了。”金泽冷冷一笑。
林嗣凯思忖了一会儿,然后“嘭”地关上房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