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赞的高中生侦探蹲在地上开始分析。
“坐在最后一排的两个还都是孩子,也可以排除掉。”被称作目暮警官的男人这么说。
“这么轻易就排除掉我们吗?”我蹲在他们旁边,“小孩子也可能会害人哦。”
“你...你什么时候蹲过来的?!”工藤被吓得坐在了原地。
“在这位警官说排除你和那位叫小兰的姐姐的时候。”
工藤狐疑地盯着我,这个时候穿着黑衣的男人不耐烦地开了口。
“他看样子杀过很多人诶。”我在工藤的耳边小声说,随后站起身走到冬狮郎身边。
那个被害的灵站在人群的中间,一会指着那个红色衣服的女人吼叫,一会又跑去骂那位蓝色衣服的女士。
“他看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杀的他。”冬狮郎说。
“我知道哦,”我挑眉,“刚刚在隧道里看到了呢。”
不可思议的杀人手法,就算是做过忍者的我感觉也很难办到。
“是那位蓝衣服的女士。”
侦探的推理似乎到了尽头,在我说出这句话后那位被工藤指着的蓝衣服的女士跪到在地,捂面哭泣。
在她被带走后,我们也被允许离开了。
我们跟着人群一起往后走,路上还遇到了那位工藤,他身边的女孩正哭着。
“小兰,不要哭啦。刚刚那两个小孩都没有哭呢。”
停在原地的工藤这么说。
“那是因为我们看过很多次啦,大哥哥。”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我开口。
因为要魂葬刚刚那只灵,为了避免再被人发现异常,我带着冬狮郎的义骸躲到了游乐园角落的建筑上。
结果目睹了被打晕的工藤变成小孩的全过程。
一直到冬狮郎回来我仍一脸不可思议。
我把头埋在他怀里,他身体紧绷,过了一会才伸手抱住我。
“怎么了?”
“没什么。”
只是有点怀疑人生。
让我更怀疑人生的是,之后魂葬灵时总能碰到变成小学生的工藤。
每次流程都像粘贴复制的。
他用手表射出的针麻醉那个大叔,然后指认凶手,凶手跪地捂面哭泣。
我还要陪那些灵看完整个过程,这样他们才愿意被魂葬。
晚上冬狮郎在桌子旁写报告,我趴在他旁边,默默把打印出来的照片推给他。
“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个人写在报告上。”
去游乐园的那天晚上我就已经和他讲了那位高中生侦探变成小孩的事情。
“方便之后来的死神的工作。”我说。
毕竟尸魂界的监测设备还没有达到百分百的覆盖,总会有那么一两个遗漏。
冬狮郎笑着接过照片,“只是因为在一座城市才会这么经常碰到吧,而且他作为侦探总要去现场破案的。”
这根本就不是概率问题吧。
连去汉堡店遇到他都会发生凶杀案。
“相关报告早就交上去了。”冬狮郎说,“十二番队已经做过分析,只是普通人类。”
我将照片拿回来折成飞机,瞄准他的方向,还没有撞到冬狮郎就被他用手抓住。
过了一会,我无聊地拉住冬狮郎的袖子。
“你...在十番队会很忙吗?”看着他的侧脸我开口。
“嗯,”他的笔尖一顿,“你不是知道吗?队长和松本天天把文件推给我。”
我把脸埋在臂弯中,可是四番队也很忙啊。
还有几天我们就要返回尸魂界了,真的忙起来说不定几个星期也见不了一面吧。
“我调到你们队怎么样?”我提议。
“我觉得你待在四番队挺好的。”他头也不抬地回答。
“明明某人当时还说让我和他一队。”
冬狮郎把报告整理好放进文件袋中。
我躺在榻榻米上看着天花板,“是因为瀞灵廷面对危险的时候,四番队不用上前线吗?”
“你这家伙就算在四番队也会把自己搞得一身伤。”他没有否认我的话。
整理好文件的冬狮郎在我的身边躺下。
“你这家伙少让我…们操点心吧。”
脑门被轻轻弹了一下。
*
今天是我和冬狮郎一起在现世的最后一晚。
因为想要喝酸奶,趁着冬狮郎做晚饭的时候我就跑来便利店了。
明明我出门时,天上还飘的还是零零散散的小雪,结果结账这会儿外面就变成了鹅毛大雪。
这么大的雪,路上连行人都没有几个。
身体也因为天气变得有些僵硬,感觉义骸都不能够正常使用了。
我拎着袋子慢悠悠地走在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