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自己挠的?”
司然都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直到他的指尖碰到那两道被触角划破的皮肤,她嘶叫一声,后知后觉地抬手,“我没有挠,是不小心被树枝刮破皮了吗?”
陆行言没有说话,从药柜里翻出了一瓶药粉后,随即把人拉到了后院的泉眼处。
司然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他按着弯下腰,由着泉水冲刷,缓解了一部分伤口带来的灼烧感。
司然颤声道:“很严重吗?”
“隐翅虫的毒性和硫酸差不多。”他提前预告,“会起水泡、溃烂、蜕皮,至于疤痕,要看你自己能不能忍住不抓不挠。”
司然听都没听说过这个什么毒虫,她完全不敢相信,“我就是在树下玩了一会而已。”
他淡声调侃,“嗯,运气很好,没遇到蜱虫,不然现在在ICU。”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司然够郁闷了,气得捶了他两下,“都怪你!”
“让你跟着了,瞿司然,你在胡搅蛮缠。”他取出口袋的丝质手帕,按在伤口上吸干水份,疼得她又倒抽了一口气。
“就怪你!”她眼眶泛酸,拽住他的衣角拧成团,“你要是不那么讨厌,我早就进屋了!”
“噢~那原本是打算等到什么时候呢?是要等到我来哄你?求瞿司然不要再生气了?”
“谁这样呀?”司然面红耳赤地踩了他一脚,“我就是单纯地不想看到你!”
“那还要继续去树下待着吗?”他食指沾着药粉触在她的颈侧,想治治她的嘴硬,可被强酸腐蚀过的皮肤极其脆弱,他几乎没用力,她就被药性刺激得眼泪直流。
“陆行言,我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