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你又怎会赋予渭渭,常人不可及的神力呢。
张嬷嬷没好气地撇了一眼叶秋安,伸出手指轻点叶秋安眉头,“你别给嬷嬷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竟和公主殿下玩到斜阳西沉。”
“哎...罢了,小娘子你还年幼,自然免不了小孩心性。男女有别,你又不能常常往大郎那跑,在宫中想必也是孤单的很,能有个伴儿作陪也好。”
“小娘子,嬷嬷还是那句话,你也别嫌嬷嬷常常唠叨你,在这深宫中敏言慎行总归不会出差错。老太太叫我随你入宫是对嬷嬷的信任,嬷嬷又怎能辜负呢。”
“嬷嬷看着你从玉雪团子出落成如今这般俊俏小娘子,说出个不敬的话,嬷嬷我早就把你当成自家的女郎疼爱了。嬷嬷是真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又怕摔了。”
听完嬷嬷的掏心话语,不禁想到不觉间自己已许久不曾归家,也不得见爹爹娘亲与祖母,离家不归的落寞哀愁也爬上心头,叶秋安将脸埋在张嬷嬷怀中,闷声道,“嬷嬷还好有你陪在渭渭身边。”
知晓小娘子是想家了,张嬷嬷叹口气,将叶小娘子揽入怀中,轻柔地抚摸她的脑袋,“好了好了,嬷嬷我真是年纪大了,也变得爱唠叨了,不说这些了。想必公主也未曾留你在那用膳吧。黄鹂早就备好了,她也是个有心的丫头,桌上摆的全是些你爱吃的。色香味俱全不说,道道都精巧的很。”
叶秋安点点头,摸摸自己的肚子,经过这么一遭,她倒还真是感觉饿了。
饭后,舒舒服服地侧卧在软榻上,手里解着九连环,身侧还搁着些暖炉,传来热意,哪怕是寒冬,也叫人觉不出冷,仍如春花三月般温暖。
虽说牧遥给她解释了一番,但她总觉得哪里透露着说不上来的怪异,阖上眸子,将已解开的九连环扔在一旁,准备再回忆回忆她在牧遥屋内发生的事。
对,还有那个奇怪的梦,那只纯黑色的灵魂。
李泠玉是谁?李乃国姓,可皇家宗室从未听说过有人叫做泠玉。
然而,甚是奇怪,她一经回想,脑子依旧是如同万蚁爬动啃.咬般,阵阵刺痛传来直至人心,冷汗冒出沾湿两侧的鬓发。
软榻上禁闭双眼的俊俏小娘子,嘴唇紧抿,身体微微颤抖。
“我是你,你就是我!叶秋安!”
“小娘子,小娘子。”
阵阵黄鹂脆啼声传进耳,犹如能治愈人心的仙音天籁,神奇地消散了痛苦,叶秋安缓缓睁开眼睛。
“小娘子,你方才可是魇住了,奴婢扶你到床上歇息吧。睡得不舒服,很容易招致梦魇的。”
叶秋安点点头,迷迷瞪瞪地跟着黄鹂到了床边,褪下外衫,钻入温暖的锦衾中。
既然她要想起来是这般痛苦,那就作罢,她可不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儿。
在温暖的包裹下很容易滋生倦意,陷入沉睡前,叶秋安又想到牧遥的薄衾硬床,喃喃道,“高低要给你换一套,你可是唤我姐姐啊。”
……
“姐姐,救我!”
一声惨烈的叫声传入叶秋安的耳朵。
叶秋安寻声望去,看见以李渺为首的一群人围成个圈,对里面的人拳打脚踢,一声又一声的痛苦惨叫不绝入耳,伴随着施虐者的肆意嘲笑,格外刺耳。
她只能通过人间的缝隙,判断出中间是个瘦弱男郎的身影。
“姐姐,你怎么还不来,你不是说要把阿遥养的白白胖胖吗?”
细细探来,正是牧遥的声音。
叶秋安回过神,急急跑向前去,用力拨开将牧遥围住的男郎们,“胖酸枣,你们在干什么!”
“叶秋安,你少管闲事。叶松琴的账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呢,正好,那本殿下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
李渺狠狠瞪了一眼叶秋安,挥挥手,示意小弟们一块上前。
叶秋安轻哼一声,就这群只会欺负弱小的纨绔子弟,都不够她练手打的。
她可是自小跟着外祖父习武的,外祖父眼光那么高的人都夸她有灵性,她又怎会将这群世家小公子放在眼里。
三下五除二的,叶秋安就将众人收拾的服服帖帖,李渺站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废物,一群废物!你们这一群人竟连个小娘子也打不过,说出去也不怕被别人笑掉大牙!”
叶秋安挥挥自己拳头,面无表情地盯向李渺,“六殿下,你若是再敢欺负牧遥,我先把你的门牙给打掉,一说话就漏风的那种!”
李渺不屑地哼了一声,“我爹爹最疼爱我,你岂敢!你敢伤了我,小心我灭你九族!”
听着李渺的神经发言,抽抽嘴角,叶秋安活动活动手腕,一步一步逼近抻着脖子嘴硬的胖酸枣。
“唰”地伸出拳头,带起一阵劲风,将将在李渺的眼前停下。
小胖墩疯狂眨动双眼,下意识地抱头蹲下,瑟缩成一个大团,场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