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蹙了蹙眉,感觉金水的情况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是呀,久旱之下,几滴水又能如何?无济于事!”
“久旱?”
听这口气,似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小二见杭荡越问越深,仿佛有些官老爷查案的派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住了口,打个马虎眼道:“小人那边还有些活,不能和两位多聊了,这就先退下了,您有什么别的需要,再招呼小人。”
见他不肯接着说了,杭荡更是觉得其中有隐情,心中不免惴惴。
“您是怀疑金水县中有猫腻?”谷羽看着杭荡的面色。
杭荡点点头:“不好说,但是肯定有些古怪,看来我们微服私访确实是有必要的。若大张旗鼓进去,他们给我弄些表面功夫,乱花迷人眼,真真假假更不好判断了。”
这时,小天,小武和小寒三人也换好了衣服从楼上下来。
小武和小寒朝杭荡问过安都是一屁股坐在了桌边,小天却没有,他走到杭荡身旁,俯身问:“少爷,你们已经用过了?少爷可要上楼休息,那小人先服侍您睡下。”
“不急。”杭荡看向对面的谷羽,对小天道:“你若是不饿,先去附近问问有没有大夫。”
谷羽正捧着茶杯要顺顺刚下肚的饭菜,听到杭荡如此说,感觉怪麻烦的,就连忙道:“不用不用,我这里还有大夫给的药丸,够用了,用不着再寻别的大夫。”
杭荡瞥了她一眼,眼神又滑到她的左肩,想起她方才靠着烛台在房中艰难换药,嘴上却依旧平平道:“我们去金水县还有很远,每日都要骑马赶路,还是早些治好,不影响行程,免得到时候总要停下来休息。”
这是觉得她影响他太子殿下去金水暗查民情了?
谷羽低着头耸耸肩。
杭荡对谷羽说完,又扭头对小天补充道:“最好能找个懂一些基本治伤法子的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