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药下重了?
来不及多作思考,她下了车就往酒庄赶,没跑出几步,又听见李富贵在电话那头说:
“哦对了,陆总怕酒庄太吵,在对面的威斯汀酒店开了间房,您直接来酒店就行,房卡给您留在前台了。”
沈慢猛然停住脚步,望着身后距离自己两百来米的人行天桥,一句MMP差点脱口而出,您倒是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啊!
简直晦气。
挂了电话,沈慢掉头一路狂奔至酒店,取了房卡直冲顶层套房,直到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她还在心里祈祷:
可千万别被人发现糖里下了药!
这事要是被陆轻舟抓包,不仅她要完蛋,任小雾也得跟着完蛋,有这种黑历史在前,怕是日后再想傍上大佬,可就难于登天了。
门“滴”地一声被刷开。
沈慢不管不顾地冲进房间,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一通乱转,好不容易找到了卧室所在,又差点在门口绊了一跤,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却发现床上根本没人,正疑惑着任小雾是不是去了厕所,却听闻身后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她愣了一瞬,机械性地转过身,便看见了斜倚在门边一脸玩味神情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陆轻舟。
但这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他此刻手里正有一下没一下抛着的,可不就是被她下了药的糖盒吗?
啊这……
怎么不算出师未捷身先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