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半夏把问到之事跟白芨学了一遍。
“原来听他往日里说随便竟不是敷衍,而是另有深意!”白芨若有所思:“嗯,他倒的确不是个坏人!” 就是为人别扭了些。
白芨晚上给他做了一份冬瓜汤,跟海里来的虾米肉一起做的,十分鲜美,容易克化。听说是吃完了。
有了这么一次往来之后,梁京墨的伙食便换了样。
白芨此人,不学无术不假,可有一样,贪嘴!
只要吃到好吃的,心情便好,就会变得很好说话。
如此,梁京墨也算是找到了一个窍门,捏住了她一个软肋。
而白芨这贪嘴之人还有一点好处,自己会折腾好吃的。
如此,梁京墨也便有了口福,她虽做得不一定每每都比御厨做得好吃,但胜在新奇!
再有,她虽然不是正经的医士,却懂药理,跟几位太医商量之后。将其中几味极苦极苦的药做成药膳,他喝起药来不再那么难受。当然,这于她也是好处很大,她每日劝药的任务,也就没有那么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