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容错那句“那便就是我本人了吧”似乎也说得通,难道真的只是她多心吗?
容错揉了揉自己的脸,说:“你现在似乎一点儿也不怕我。”
他没想到自己隐藏的敌意会被人看得清清楚楚,也没想到对方因此产生的警惕突然间就消失了,都敢上手动他的脸了。
梨醉直摇头:“你又不可怕。”
他怎么还在说晚上倒吊吓人的事儿?
容错:“哦?”
梨醉在容错面前大幅度地晃了晃自己活动自如的手腕。
“会追着别人治伤的人一点儿都不危险。”
至今,她仍不确定容错是什么样的人,也不清楚她恩公为何提醒她多加提防。
但她知道一点,那就是自己不应该因为不确定的怀疑与揣测,去害怕一个多次救过自己,帮助过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