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各自喝了半杯的酒。再将两人剩下的的般若无忧酒倒到面前的空着的琉璃盏中。两束水流汇聚到一处,交融在一起。
她将酒含入嘴中。踮脚送上了她温软的唇。将酒送入他口中。烈酒入喉,竟有一丝回甘。今日的般惹无忧酒格外的甜,和他们第一次相见时喝的一样甜。
他喉结上下浮动,将这口甜蜜吞咽了下去。
她突如其来的香吻,让他措手不及。他呆在原地。背脊紧绷,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浮光锦的桌布。
不知是不是这酒太烈的缘故,周身竟炙热起来,呼吸渐渐粗鲁起来,欲望被撩勾起来,再无法忍耐。也回吻回去回应她。
真是要命,谁能拒绝一只主动献吻的小狐狸呢。
他的吻有些霸道得横冲直撞,两个人唇齿摩挲。樱舌退缩,逢迎。他的舌头抵到了她的上颚,直撞心间,撞得她的心扑通扑通。
两个人的下腹紧紧相贴,不肯分开她感觉她的下腹一阵温热。似是有什么东西。
她意识到是何物时,紧张羞涩的把手放在他的胸膛前,不安的攥着他的领口,期待却又畏缩。她能感觉到从掌心传来的他胸口的浮动。还有砰砰砰的心跳,并且他的心跳逐渐兴奋起来。
他们亲吻着,他搂着她盈盈的腰肢,两个人就这样紧贴着。腾挪到床榻旁。
他按耐不住心中的跳动,迫不及待的一脚踹掉了玄色尖头靴,全然不顾昂贵的鞋子随意的散落在床边。
他把她放到了床沿,四瓣唇依旧粘连在一起,他闭着眼摸索着她红喜鞋,粗鲁的把两只鞋子拔掉。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
她热情似火的红眸妩媚多情的盯着他。勾着他的脖子说。
“阿臧,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你就当真这么爱他。”
他气的控制不住自己,青筋暴起。愤怒,嫉妒,不甘,好多种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不自觉在手上加重了力气。
“唔,”她发出一声吃痛的轻吟,“藏哥哥,你弄疼我了。”
这一声,真是要命,他的火更盛了,像是要点燃了一般。
他没有管她说什么。他不想输给那个男人。他要霸占她,占有她,拥有她的全部,要她只做他的女人。又吻了上去。这次他亲吻的更加肆意,更加疯狂。用力的亲到俊脸几度快要扭曲。他还惩罚般的故意吮吸住她的舌头。
亲吻之后,随着他们越来越亲密,他对她的爱意越来越浓,他更爱她了。爱她入骨。
她的领口像大门一般敞开着,似是恭迎他的到来。桃夭色的绣金肚兜若隐若现,就连那绣金肚兜所包裹住的那团温软也一样若隐若现。
他将手放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领口前。想要冲破桃夭肚兜的禁锢。
“阿臧,不行,可不可以停下来,我还没有准备好。”
他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哪能善罢甘休。但是看到她红眸里的清澈流光。他的眉头拧住,他停下来了。他终究还是不忍玷污他心里唯一纯洁的净土。他不应该亵渎她,让自己肮脏的龌龊念想染污了她。他不想在她心里留下猥琐不堪的那一面。
他早已烈火焚烧得不能自已,怎能说停就停。但是她还没准备好,无论如何他都是不能趁人之危的。
他只能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但身体却还是不听使唤,依旧炽热。必须得想办法让它快些冷静下来。因为欲望突然被终止的不爽,他愤怒的需要将怒气发泄出来,重锤床沿,将自己的手都砸出血来。终究是悬崖勒马,冷静了一些。
将他臂弯中娇小的她惊得玉躯一震。有些吓到了。
他侧过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不敢再看她。将她的领口捏得结结实实的,生怕透进一点风。待她自己接过领口,自己遮着。
他快步走开,窘迫的不知该将自己置于何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能一个人去桌前喝了几杯般若无忧降降心头的猛火。终于冷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