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的某个清晨,鸟儿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唱着歌儿,念琛学院里的学生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黑板,不过还是有一个班除外……
这个班便是一年级阿尔法,这个班里的所有人也都同样是目不转睛,可盯的不是黑板,而是讲台上的某人,并且还带着一种嫉恶如仇的神情。
好吧,他们嫌弃的人正是我。
可怜的我啊,极其无奈的接受着众人的眼光,终于不得不的开口说道:“是,是我的错,气跑了所有的任课老师,时不时还扰乱课堂秩序……其实这场面挺壮观的不是吗?”
我积极的缓和一着气氛,可惜一点用也没有,嫌弃我的神情只增不减。只有上官郅表露出见怪不怪的表情,不理会继续埋头看书。
突然,眼泪“吧嗒”一下就掉了下来,我抽咽的说到:“我又不是故意的嘛,都很收敛了得不然早在我来的第三天就没有阿尔法了……”我演技那么好,可是费了整整一瓶眼药水呢,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不是不动于衷的,真是一群没良心的,呜呜。
都怪那个教导主任牛魔王,借着我气跑其他任课老师的机会,跟理事长打小报告,说“阿尔法有他没我。”
我所做的“光荣事迹”,很快就传遍了学院里的每一个角落,理事长就算想顾及我是左右集团的公子哥,我这种案例虽然第一次出现,但是性质恶劣,还不知悔改,所以不得不把我转班转到无名室里。
我对左叔叔无数遍的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才阻止了左叔叔继续在理事长室闹下去。
所谓的“无名室”呢,就是念琛学院最恐怖最差劲的一个班级,因为这里面的都是些问题学生,“无名室”便是学院放弃了的学生的集结地,听说进了“无名室”的,没一个可以平安出来的,大多都是混混了呢。
根据上官郅的指引,很难的找到了无名室,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的班级压根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班级该有的样子。
看到了一个牌上写着的“无名室”,认为自己的确是没有找错位置的,可是这间课室处在深山老林里是什么个情况,而且这木屋破破烂烂的,比住在森林里的看守人住的还差,而且还有木材腐朽味道,让我不由的有点反胃。
我推残破的开门,迅速的撑起事先准备的一把透明的小伞,紧接着就倒下来一大盆的水。
我实在不想说什么了,□□的人都玩这种幼稚的小把戏?幸好我早有准备呢。
我抖了抖小伞上面的水珠,便合起了伞,环视了四周。估计也不到十个人,中间叠在课桌上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一脸刀疤的人,这个看脸的世界,让我一眼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人,再加上这种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起来就不是学院里的正常学生。
“你们好,我是今天转班来的左右浅川,以后的学……请多多指教。”看着这狼迹斑斑的课室,我活生生的把“学习生活”的“习”和之后的字咽了下去,绝对忽视掉他们不友善的表情。
“老大,怎么办,他可是‘左右集团’董事长的儿子。”
“老规矩呗,还能怎么办啊,都被赶到这来了,还能有什么身份价值。”刀疤男猥琐的笑了笑,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笑容太恶心了吧。
话音刚落,无名室的所有人,都向我围了上来。
“呃,不会是要打架吧?”最后他们要以行动告诉我的时候,我无厘头的喊了句:“别打脸好不好。”
紧接着“啊~”的惨叫声不断的从无名室传出,荡漾在学院里,那么撕心裂、歇心底里,场面更是惨不忍睹。
接下来的场面是,我坐在原来刀疤男坐的位置,他却是在地上疼的直打滚,而那些无名室的学生则是害怕得都往角落缩。
其实是这样的,俗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所以呢,我两个跟金毛犬学的扫堂腿干倒刀疤男前边的问题学生,迈步上桌子直接从手袖里溜出一把,从宿舍拿来的切水果的小刀,本来想用来切水果的,结果反而这样派上了用场。
用刀背架在了刀疤男的脖子上吓唬他,趁他恍神之际,膝盖直接向他小腹发起攻击,他就这么摔到地上打起滚来了。
“喂喂,滚够了就离开啊,别再来我们美好的无名室撒恶习了。”
“你,你,你,你给我记着!”刀疤男捂着小腹一瘸一拐的小跑着离开。
“哎,好,我左右恭候你的到来哈。”我玩着小刀阴阴一笑的看着倒地的那群学生说:“乖乖的,不会疼喔。”
于是他们面面相惧,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齐声喊道:“救~命~啊~”
理事长那边呢,坐在理事长室里的真皮转椅上冥思苦想,到底怎样可以把我调回阿尔法?
毕竟左右是含着“左右集团”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在无名室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就算左太轩和左右再不和,兄弟毕竟是兄弟,出了问题还是会统一战线的。
况且“左右集团”的董事长用小儿子的名字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