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心的唱着歌儿,“啦啊~啊啦啦啦~”欢快的向宿舍蹦蹦跳跳。
刚到396门口就发现了不对劲,门是开着的,门口还堆了几个集装箱。
悠悠的走过去探头往里瞄,结果发现一群人正在二楼有序的拆着我的隔间板,尼玛,那是我花了多长时间才安上去的啊。
“喂,你们干什么呢,为什么拆了,谁让你们这么做的。”我走上前抢过一个人手中的隔间板碎片说。
“二少爷,大少爷说您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了,所以让我们来拆除。”
“什么,他人在哪?”
“大少爷在跆拳道馆。”
跆拳道馆,我把碎片一丢回那人手里,转身就跑了出去。金毛犬是想闹哪样?
气冲冲的跑到跆拳道馆,换上道服,直接冲向正跟教练僵持的左太轩一个扫堂腿就过去了。
“哼,叫你乱动我的东西。”
他爬起来,摆摆手示意教练先下去。
“金毛犬,我的隔间板,为什么叫人拆了,它惹你了吗!”我抓起他的手臂,转过身背对他,脚还一勾,一个过肩摔,他便华丽丽的倒地。
“因为,因为我觉得你不需要了啊。”他抚了抚被摔痛的肩膀,又站了起来,说的很义正言辞,丝毫没有听出他有说错什么。
“什么,不需要,你听到我说了?怎么知道我不需要了呢!”说着,我正打算动手给他来个过肩摔,可是他却纹丝不动了。
“我都知道你是我爸的私生子了,难道还有秘密需要隔间板来挡?”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抽了抽鼻子,邪邪地笑着说。“你在窗边,隔间都把好空气好风景遮没了,不拆我可不答应了。”
他分析的也很有道理,我的确还有需要它帮助遮挡的秘密,却又不能说出来,便心虚道:“胡说什么,我告诉你,这事就这么算了,随便你了,但是你再……”
我话还没说完,他轻轻的掰着我的肩膀快速的让我转过身来,同时他拖着我向后退去,将我抵在了墙上。
静置,香草的香味萦绕在空气中;安静,我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他不知道从哪拿来一个帽子,我很清楚这个是我那天扣在他脸上的鸭舌帽,他把它往我头上扣,用手掌遮住我的口鼻。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看着他,久久。
他勾起嘴角,“那天晚上就是你嘛。”这笑得好诱惑人啊。“我爸的私生子。”呃,不过这样是被发现,并且证实了么?
“有一天晚上你没有回宿舍,天刚亮你就回来翻东西,而且貌似受了伤。”左太轩开始罗列证据及推理思路了。
“再后来,凌晨碰到一人偷偷摸摸地去监控大楼,避开了所有耳目,想必不是干什么好事情啊。”左太轩表情突然特别的严肃,周身散发着煞人的气场。
“正愁着怎么确定嫌疑人,刚好你右肩渗的血粘在了我的衬衫上,恰巧之后你三天都不出现,而且你也是右肩受伤,你说我不怀疑、调查你,行吗?”他反问着我,这压迫感真是令人窒息。
是我疏忽大意了!也没想到他居然那么细心。
说完,他就离身,拉了拉紧腰带。见我没有回话,便接着说:“现在开始你就要小心咯,我可是不会放过任何关于你的蛛丝马迹,我要名正言顺的把你赶出念琛,不管你有什么企图,我都要把你赶出去。”
他的眼神透着煞人的气息,还有坚定的信念。
看来我被正式盯上了,以后不能够马虎了。
一枝梧桐枝生长在落地窗台前,当小鸟们站在枝头上叽叽咋咋,阳光穿过微风摇曳的梧桐枝叶,软软的铺在我身上时,我就知道我该起来了。
因为被左太轩拆走了我的隔间板,我就不得不起早些来错开和他们一起洗漱的时间,真够悲催。
要放在平时,我在隔间里换衣服,就不用那么麻烦的起早到洗漱间去了。
我半眯着眼睛从衣柜里拿出替换的学院服,转身走向洗漱间。
“啊~~”刚转身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瞪大眼睛的尖叫着。
“哇啊,怎么啦?”对床的人猛的坐起来,左右看看,最后盯着我,憔悴惺忪的脸上还带着惊吓到了的神态。
他这么一动作,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回身扑倒在海绵床上,用枕头蒙着头。
“左右,一大早的你叫什么!”左太轩的口气,像下一刻就要把我拎起来丢出窗外。
“什么啊,你怎么不反省一下你自己做了什么呢!”我躲在枕头下闷闷的说。
“喂,我才被你吓醒的好不好,我来得及做什么?”
什么,他说什么!
他全身□□着,躺在床上,只用毯子盖住了下身,露出均一的小麦色肌肤和六块浅轮廓的腹肌这叫没做什么!我要被气炸了,想到刚才所看见的,我就面红耳赤,脸红得肯定可以和熟透了的红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