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的是,我们几乎没有花费一点力气就制服了那个偷听的替身使者。
米斯达趁其不备一脚踹飞了机长,阿帕基立马上前控制住飞机进行自动导航,其余全部人都围在机长的身边,身边有枪的都拿枪对准了他的头颅。没枪的则在搜查飞机,虽然在上飞机前我们已经调查过没有监听设备,但看在机长这个漏网之鱼都没被发现的份上,我们决定再查一遍。
一个合理的迫胁环境就这么诞生了,但就怕他是个不怕死的,为了保密而自杀。于是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我还往他嘴里面塞了纸团——纸由特莉休的杂志友情提供,让我们谢谢特莉休。
说到特莉休,她的捆绑技术还挺好的啊。
我看着同伴们控制机长的动作,其中特莉休在此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她利落地给机长绑了个龟甲缚。
真的,实在是很想询问她为什么会这么熟练。
不过他们绑人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现在是时候让我来发挥作用了。
“先生,接下来我会问您个问题,作为回答您可以选择点头或者摇头,或者如果您的替身可以说话,可以让它来替您表达。如果您不回答的话——”我在客舱的桌子上拿了一把水果刀,随着两指间的动作水果刀在我手里转着圈,“我会给您一些小惩罚。”
机长以一种极为奇怪的姿势仰头看着我。
“第一个问题:谁派你来的?”
他不回答。
我转刀的动作一顿,福葛把果盘递了过来,我挑了个橙子,然后把它在机长面前放下,随后把刀抵了上去。
“如您所见,这是一把很钝的刀,切个橙子都很困难。”在切了几下都无果之后我佯装遗憾地叹了口气,然后把橙子放回了果盘,随手拿了个铁盒。
我把刀架在上面,手腕往下一按,铁盒就被一分为二了,它里面的工具也随之变成两份。
我看见机长的眼神慢慢变得惊恐,他开始努力地蠕动,眼眶也因为着急而变得湿润。
“原来这是一个工具箱啊。”我不再看他,而是把视线转向工具箱里面同样变成两份的扳手,“原来如此,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并不是只有找到钥匙打开锁这个方法。如果开不了锁的话,哪怕暴力一点大家也都会谅解的。”
“您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
他还是不说话。
“那么就从切舌头开始吧,然后再拔牙...为了防止您反抗,我会先卸掉您的下巴。”我等了几秒,发现他还是坚持自我后便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卸掉了他的下巴。
他想惨叫,但由于嘴里塞着纸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很难受吧?嘴里塞着东西确实不舒服,我来帮您取下来。”我朝他微笑,伸手欲要贴近。
机长的呜呜声更厉害了。
“不行!”米斯达一个箭步冲上前,“不可以!”
我能感受到机长此时有点感谢米斯达,“怎么了?”
“带个手套,多脏啊这。”米斯达左看右看,不知从哪找了两个指套。
我挑眉,接过把它们带在了我的食指和大拇指上,毫不费力地就把机长口中的纸团拿了出来,然后运用食指抬起了他的舌头,把它拉了出来。
他浑身上下都被控制住,唯一能活动的舌头也被我捏住了,整个人就像粘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发现米斯达的表情有点可疑的羡慕。但下一秒当我拿起刀向机长的舌头靠近时,他那羡慕的表情立刻就消失了,甚至还打了个冷颤。
我在好笑之余把注意力又放回了面前机长的身上,拿着刀慢慢摩擦着他的舌头,然后力气缓缓加剧。
“呜呜!”刀上已经见了血,很快血液便染红了他的半个口腔,他终于按耐不住了。
“我说!我说!”他的替身出现,“是【热情】的干部,哪个干部我不知道...真的!他是网上给我下达命令的,让我来监视新老板...他是谁我完全不知道!”
我面色一冷,手里的刀又往里推了一点,“我用尊称只是看在你是长辈,但以这情况看来,说谎的人并不值得我尊重啊。现在【热情】里无人知道老板要来,更别说老板已经换人的这件事,如果你真的一心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是里苏特!”他像是想起什么,替身又开口了,“暗杀小队在回来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了组织里的人,我想起来了,没错,是里苏特他让我过来监视你们的!我本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机长,是他们威胁我,我才...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我没听他求饶的话,刀一用力直接割掉了他的舌头。
“你唯独不该说里苏特。”我把他的舌头随意丢在一边,然后拿刀搅着他的口腔,“你们说暗杀小队任意一个人挑拨离间都好,偏偏选上了里苏特这个最讲义气的人,真是大错特错。”
尽管我也怀疑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