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失调，狼狈下没能稳住步子，猝不及防冲着面前人来了个头槌。
发顶皮肤和谢苏年身前的衣服面料来了个紧密相贴。
刹那间，耳边奏响哀乐，不过几秒，沈梨连自己死后该葬在哪儿都想好了。
手中的捧花撞了对方满怀，谢苏年单手拎着袋子，另一只手将花顺手揽在怀里。
然后，非常有分寸的，后退了半步。
和她拉开安全距离。
沈梨还想说什么狡辩一下，却发现谢苏年的目光越过捧花，轻轻松松落到还在发光的手机屏幕上。
周遭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什么也没有。
死一样的寂静。
沈梨头皮发麻。
谢苏年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186男大学生……”
“睡一次。”他字句清晰地念道，“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