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潭水般深邃,注视着裴戎颤动的唇间,最后眼光停留在一处,十分专注地凝望着裴戎颈上轻微起伏的喉珠,良久移不开眼睛。
周时序试探着将指尖轻轻触及,温润的触感震的裴戎浑身发麻。
接着,周时序手掌滑过裴戎的肌肤,轻轻的揉捏着裴戎喉珠。周时序的手劲轻柔而均匀,然而每一次的碰触都令裴戎的呼吸急促,他感受到自己的脸颊如火烧一般,呼吸变得粗重难平。
许久,他终于压抑不住情绪,颤声开口:"阿序,你,你真的醉了。我......"裴戎紧握拳头,竭力抑制住内心的涌动,尽力应对周时序的胡作为非。
"嘭!"只闻得裴戎头顶传来一阵轻响,紧接着显露出一对毛茸茸的尖耳。
裴戎:“......”
裴戎默然无语,面色尴尬难堪,急忙用手遮掩住自己的耳朵。
“你别看!不许看!快闭上眼睛!”他急声道。
周时序噗呲一笑:“挺好看的,挡什么!”
周时序痴痴的笑个不停,裴戎脸更加红的彻底。
“你别笑了!”
周时序的笑声渐渐沉寂,渐入梦乡。
裴戎耳旁再无异响,终于松了口气。
“总算是睡着了。”
他轻起身,抱着周时序轻转位置,将周时序的头安放在褥枕之上。然后轻拽旁的绣被,为周时序轻轻盖上。
再定眼一瞧,确保周时序平安无事,这才转身,离开蘅芜殿。
周时序一睡至日上三竿,直至绿绮轻推门扉,步入室内。然而,她却发现周时序依旧横卧在床上。
“天啊!尊神你怎么还在睡,此刻巳时已过!"绿绮一边低声喃喃,一边轻轻摇动着周时序的肩膀。
"这实在古怪,尊神向来有着规律的作息,今晨怎会如此迟起!"绿绮忍不住诉说着,语气中透出一抹不安。
周时序紧紧地抓着被褥,不舍地将脸埋在枕头中,回应道:“别晃,我再睡会儿!”
“尊神已过巳时,你真的不能再睡了!”绿绮的声音中透着焦急。
突然间,周时序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猛地坐起,惊呼道:"已经巳时了吗?"
她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胀痛难忍的太阳穴:“我头好痛!”
绿绮凝望着周时序,略带迟疑地问道:“我的殿下,您.....您不会是饮酒了吧!”
她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心中忐忑不安,内心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成为她猜测的那种情况。
在周时序略显迷茫的眸子中,时光如细水般流淌,她略作停顿,脑海回溯:“我想想.....应该是吧,不过我记不得,我是怎么回来的了....”
绿绮闻言,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言辞间透着一股惊慌:"您......您与谁共饮,您还记得吗?"
周时序轻轻地揉了揉眉心,似乎在试图唤起一些模糊的记忆:“兄长。昨晚右史引我去的雨花楼。”
这回答让绿绮松了口气,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然后她的神情变得严肃,言辞中满是警告:“殿下,我强烈劝您以后切勿再碰酒,最好是彻底戒绝!您上次的醉态着实让人大为震撼,周临尊神花了一整夜的时间来照顾您。”
她注视着周时序,目光中满是坚定,接着严肃地补充:“末将还要说一句话,你可千万别生气!您的酒品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别人顶多是喝个烂醉,睡一觉便罢了,而您喝酒时的模样......也只有周临尊神能够容忍!”
周时序:“......”
"难道,我的酒品真的如此糟糕吗?"周时序的声音中充满了严重的怀疑。
绿绮轻抿双唇,语气坚定:“真的很差,十分闹人!所以,我再次恳请您,绝对不要再沾酒。”
周时序陷入深思,声音带着一丝叹息:"我......我为何完全无法回忆起昨夜的事情。"
“我的殿下,其实我也好奇,每每您饮酒,清醒后都会全然遗忘,万幸....昨晚您并未与生人同饮,否则一旦被人目睹,恐怕您一生的威望都会荡然无存的。”
周时序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的迷茫愈发浓重:"原来是这样,师父总是不许我碰酒。也许......正如你所言。"
突然,一丝灵感闪过:"嗯,我怎么觉得似乎昨晚还看见一个面熟的男子,仿佛还是熟识。"
她沉思片刻,但随即将这个想法摒弃:"也许是我错觉了,大概是梦中幻影。"
“哦,对了,我得去同心殿一趟!”
绿绮一脸茫然:“同心殿也没人居住!尊神去那干嘛!”
周时序走了几步,又迈回原地,她打开柜子,环视了一圈,最终选中了一套淡粉色的衣袍。仔细比量过后,点了点头,满意地确认了选择。
绿绮看着,不解地上前,帮助周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