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让其他两位室友回过来，打开通信系统一，露出如出一辙的惊讶表情。 因为林憬已经是一年级里的积分前三了，照着这进度，毕业之前兑换一艘星舰，那是指日待。 林憬跟着盛燎云来到所谓的学员餐厅，这里空有几十张桌子，但除了他们仨，真的没有人来吃饭。 “人呢？学员不到学员餐厅吃饭，到哪里吃？”林憬摊了摊手。 瞧瞧这里的桌子，干净得一尘不染，都能镜子用了。 地面上也是，一点油污都没有。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总而言之让人完全联想不到这里是吃饭的地方。 这是ABO世界里的学校啊。学员食堂不该是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地方吗？ 什么你请我吃麻辣烫，我用饭卡包养你之类。 这都没有人来，还怎么谈恋爱？ “有什么菜吧。” 让林憬更加没想到的是，学员餐厅每天只有三种套餐。 哦，应该说全年只有三种套餐，选好了就从机器里拿出来，类似于现实世界里的预制餐。 但是自动贩卖机里的零食种类倒是得让林憬惊讶。 “大部份同学都到哪里吃饭了？”林憬好奇地问。 “学院里有生活区域，里面有好几餐厅，是点菜的形式，价格不一。但是领取奖学金生活费的你，能学员餐厅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大家偶尔还是会来学员餐厅的，比如凌晨肚子饿了，生活区域已经关闭，外送的食物也进不来，那就只能吃这里的套餐了。”盛燎云笑着解释。 也就是说，学院食堂对于林憬这样的“特困生”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他点开了自己的账户，刚想要查奖学金余额，发现就在一小时之前竟有一笔一千星币的进账，备注是“稿费”。 “稿费？为什么我的账户里会有稿费进账？” 而且五千元，对于林憬来说简直是巨款，够他买很零食了。 “你还有空赚稿费？你该不会四处到网络上散播那些没有下限的故事吧？别有网络治安管理委员会的人到学校来把你带走啊！”盛燎云担忧地提醒。 “我还没学会用这里的小说应用呢。” 旁边话很少的周凛霜在通信器里滑动全息页面，不知道什么，得还很认真。 “说句话啊，周凛霜。只有你能管住他了！”盛燎云无奈地瞥周凛霜。 虽在大数这样的情况下，周凛霜对林憬的纵容到达令人发指的地步。 比如周凛霜开口道：“脚，抬起来。” “嗯？干什么？”虽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林憬还是乖乖把脚微微抬高。 周凛霜没有说话，微微前倾，勾住了林憬的脚踝，将它抬了起来。 “喂……”林憬一阵紧张，要把自己的腿收回来，周凛霜却略微用力扣紧了他的脚踝。 周凛霜的指尖挤进了林憬的脚后跟鞋子之间，轻轻一勾，鞋跟就掉了，袜子也踩在脚心里。 林憬勾了袜子好几次，都穿不住，索性就这么踩着了。 “我出了汗的。”林憬低声道，周凛霜是最爱干净的了。 “你喜欢什么图案？”周凛霜问。 “图案？” 是最近没有睡在一起，脑电波不同频了吗？林憬发现自己et不到周凛霜的意思了。 “日光箭羽、玫瑰皇冠、云翼……” 林憬着周凛霜面无表情但其实很认真的样子，虽自己不明白他问什么，忽起了逗他的心思。 “霜花。我喜欢霜花。” 周凛霜着林憬，但林憬却知道这家伙愣了一下，尽管他愣不愣的表情都一样。 “好。” 林憬的脚下意识蹬了两下，因为有点小兴奋，想知道周凛霜问他喜欢的图案是什么意思。 周凛霜点开了通信器里的面板，不知道又买了什么东西，没过久，就有一小机器人来送货了，那是一半透明的盒子。 周凛霜把盒子打开，取出了里面一长条状半透明的东西，贴在了林憬的脚脖子上。 他的指尖触碰上来，林憬想起了被对方贴抑制贴的情形。 周凛霜的掌心捂上去的时候，林憬的心脏忽跳得更快，双手扣着椅子的边缘，脸上却下意识做出好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