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没有治好吗?”
“是的,没有。”
我如实相告:“很抱歉,我的能力还不足以治好令尊。”
“怎么会……”
白发萝莉失落地低喃,被泼了一盆冷水的队士们也顿时安静下来,反倒是当事人依旧笑颜如初,好似早有预料。
“您无须为此道歉。”
产屋敷坐起身子,辉利哉慌张地伸手去抚,却被他轻轻按了回去:“现在的我自己可以。”
“不止如此,我还该向您致谢才是。”
他仿佛不知负面情绪为何物,即便面对此等绝望的处境,也还是一副温和如玉的模样:“这‘稍稍缓解了一点’的身体,于我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能做到这点一定相当辛苦吧,感谢您的慷慨。”
我沉默片刻,斟酌道:“或许……很有可能只要杀死鬼王,你的身体就能痊愈了,毕竟诅咒是因他而起。”
产屋敷点点头:“我便是为此而活。”
我借机提议:“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合作怎么样?”
大约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产屋敷缓缓眨了两下无神的眼睛后,才反应过来似的开口:“愿闻其详。”
“是这样的,我们两个在找一口井。”
“井?什么样的井呢?”
产屋敷适时地表现出疑惑,且十分善解人意地没有探究我们这么做的原因。
真上道啊,可能这就是一个大家族族长的智慧吧。
“一口很有年头的古井,建成年代起码要早于战国时代,就在东京地界之内。可能叫做食骨之井,也可能不叫这个名字。”
我尽可能详细地描述道:“它的附近还有一棵同样长成于战国时代之前的神树,长得特别壮观那种。”
“我明白了。”
产屋敷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这件事我会告知所有孩子们的,既然已经圈定了明确的范围,找起来应该不会太难。”
我松了一口气:“那就有劳了。”
他笑着摇摇头:“比起二位的馈赠,这实在不算什么。”
“啊、对了!”
我一拍手心:“您这里可以介绍工作吗?适合一个带着五个孩子的主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