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赞同三婶婶的言语。
三夫人意味深长的看着驶远的马车,悠悠说道“我们等结果便是。”
几人看至马车消失不见,才转身回各自院里。
商县郊外树林中一马车驶入,此时天已大亮,林中鸟声啼鸣,随着车夫的一声声驱马声,在小路上渐行渐远。
马车内的温思然被摇的有些头晕,她万万没想到一个曾经晕小轿车的人居然还会晕马车!果然,不管把她放哪儿都是劳碌的命啊。
“小姐你没事儿吧?要不歇歇?”轻雨看到温思然脸色苍白,不禁问道。
“无妨,轻雨不是说了要叫我公子的吗?”温思然忍着不适道。
“对不起啊小,公子,轻雨记住了”轻雨靠近温思然慢慢抚了抚她的背。
“哥哥喝些水吧”温绍轩将水递给温思然。
温思然点头接过,她也不敢多喝,只泯了泯。
“我们在外行事定要时刻谨慎小心,不然怕会难以安全到达向城。”温思然还是想强调一下事情的严重性。
向城情形未知,温思然心里七上八下,她将第一次直面战争,和平年代待惯了的她,这样直接前去心里不点慌张才怪。那可是个每天都有人牺牲的地方,可她呢,她是连个杀鸡刀都没动过的人!
温思然一路上边晕边安慰自己,二十一世纪的人是不会害怕古董的,不就战争嘛三国里面的三十六计她可是记全了的,三十六计不行孙子兵法她也是知道一些的,不怕不怕。只要联系到祖父,找到哥哥,就会没事儿了,她们一家人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就可以像以前那样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
想着想着就迷糊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今早起太早了还是马车走缓了的缘故,她越来越想睡觉,事实上她也真的睡了。
温思然做梦了。
在一金色大佛前,一僧侣手拿佛串在对一个女子喃喃细语,她听不清,她努力的想往那人跟前走一走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可她觉得自己脚步异常沉重,周围好像空气稀薄很压抑,她冷静一下压下心中不适。
那僧人说话声音断断续续,飘忽不定,温思然看他就在眼前,可好像又在很远的地方。
好像说什么王妃怎么了,王爷怎么了,只听那老僧道:
“王妃定要记住,这丹药仅此一枚……是我师兄圆寂前为救故人……临终时让我交给温施主,帮助到……”罗里吧嗦的她都不想听了,可这时有一句异常清晰的传到她的耳朵里:临终时让我教给温施主。
她也姓温,难不成……老僧对面站着那个人……她认识?
她使劲使劲向前抬脚转身,眼睛只撇到女子一身紫色衣衫加身,高贵冷艳,明艳不可方物,不愧是王妃,就是有钱,只是这脸怎么这么眼熟啊!待要她再仔细看时,忽地感觉有东西在拖她。
“小姐,小姐,醒醒小姐”轻雨轻轻摇了摇温思然,小姐怎么睡的这么沉,看来是累坏了。
温思然睁开眼睛,正烦谁打搅她探梦时,看到轻雨担心的眼神,她又不好意思问道:“怎么了?”
“哦,是这样的公子,天快黑了,二公子找客栈我们休息一晚,顺便吃点东西。”轻雨刚刚看到自己小姐那不耐烦眼神了,没关系小姐只是有些起床气。
这时温绍轩走至车前问:“哥哥,客房已定好,我们走吧”
“好”温思然下得车来,天果然已经暗沉下来,没想到她这一觉睡的这么沉,大半天睡过去了。
吃饭的时候温思然还在回想梦里那话,猜那温施主是何人,既然姓温,又出现在她梦里,定然跟自己有些关系,是在暗示些什么吗,话又说回来,怎滴会和皇室的王爷王妃扯上关系,温氏子弟也没有什么当大官的呀,算了,累了一天了,吃完回去睡。。
温思然也不想了,她已经累的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第二日早起,简单洗漱了一番。三人便又匆匆上马车赶路。
温思然已经没有像昨天那晕车感觉了,起码能坐直,看来她适应了那么一点点。
接下来的几日都相安无事。
今日,他们跟往常一样午间不找客栈,自己简单做点熟食。而且越往北就越人烟稀少,客栈也就少了。他们也没有想着停留太多时间。
一路上都是温绍轩安排住宿,温思然算是发现了,这是个小暖弟啊,以前真是没太了解他啊,路上也不喊累,还事事为她考虑,这个弟弟真的太好了。
再过几日他们便靠近向城了,带的吃食也还够,这一路上怕着遇到山匪和流民,他们都提着一颗心呢!
吃完,轻雨收拾了一下,用的东西放回车里,他们刚上马车就听到一男子声音粗声粗气喊着:“此地为我所开,要想经此地,必要留钱财”
车内三人听闻心下齐道一句:山贼。
轻雨最先忍不住,直呼如何是好。温绍轩反映过来起身要往下走,被温思然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