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答的水声和起起伏伏的喘息,让人沦陷。这一次,他没有把她当做别人,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现在只能靠亲吻浇灭那烈火。
嬴政感到腰带被解开,一双手伸入了衣服,于是睁开眼:“这次可不许拒绝了。”
明月轻轻点头,随即被他从浴桶中抱出,安静地躺在榻上。
嬴政呼了口气,闯进她并未设防的身体。微澜渐渐平息,她仍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松开。他在她耳边轻轻问:“我们在一起已经三个月了,怎么还没动静?”
她挣开眼,抬头看着他:“王上是什么意思?”
“你若是还装着不懂,那只好再试一下了。”嬴政说着又想把明月压倒,明月却及时把他推开了,偏着头不敢去看他。“孩子哪是说生就能生的,而且我的体质特殊,之前又生过一场大病,可能再没有办法生育子嗣。”
嬴政把她的头摆正:“没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总会有办法的。”
“王上可听过巫山神女的故事?”明月看着他的眼睛问。“十二巫山云雨会,襄王今夜上阳台。”
嬴政向后一仰,躺在她的身边,听她说着故事。“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神女既为一方守护之神,自是有责守护人间风调雨顺。君王之权既为神授,自然应护佑自己的子民,他们的结合或许并非坏事。那你呢,是否如神女一般?”
“可后来,神女化作了山峰,日夜眺望,你说变成了石头的神女还在想着楚王吗,她究竟是否真的爱过?”明月起身,盯着嬴政的眼睛。嬴政反身将她压倒在榻上,再次证明了一下自己。
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又是一夜的放纵,二人从对方身上都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与疏解,相拥而眠。
第二天,明月竟比嬴政醒的要早,侧头看着熟睡的嬴政,手抚着他的脸,他似是回应似的将手覆在她手上,嘴中喃喃自语,似是梦话。
“好了——再睡一会吧——”明月轻松地弯嘴一笑,为他盖了盖被子。
侍女们自是很早就候在门外,明月示意他们放轻动作放低声音,她不想扰了他难得的美梦。
明月穿了一套新的淡黄色的深衣,像往常一样来到书室。巳时,嬴政倚靠在书室的门边,阳光照得他身上暖洋洋的。不敢耽误朝政,所以与大臣们议过事之后才来找她。
“怎么不叫醒我?”他径自走进书室,坐在明月身旁。
“难得看你睡得香,不忍心,想让你多睡会儿。”明月并不回头看他,只是随意翻着手中的书册。
“你这是在心疼我?”嬴政抢过她手中的竹简。
“少自作多情了!”明月又把竹简抢了回来。“王上总是跟我在一起,会被别人误会的!”
嬴政随意地坐在她身边,把她揽到怀里:“误会什么?”
他的鼻梁在她的脖颈上蹭来蹭去。明月觉得有些不对劲,直接一掌推开了他的大脸。“你就不怕他们说你是沉迷女色的昏君!”
嬴政点了下她的脑门:“你好狠的心!”
“这里是我的地盘,所以我说的算!”明月直了直身子“昼寝尚会被夫子骂烂泥扶不上墙呢,这种事情——还是少做!”
嬴政笑着看她害羞的样子,但并不打算放过她:“那好,等晚上到了我的地盘,你可得给我补回来!”
“你还真是——”明月还未说完,便被他一拽放倒了,他动作极快,不容她躲闪,“说你你还来劲了,你是真的不知道累吗?”
“那不正好,可以让他们因此放松警惕,闯出祸端!”嬴政低着头看她:“我说过,和你在一起不会累!”
“王上是想学楚庄王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明月撅撅嘴,偏过头去。“可是我可不想当祸国妖妃!”
“是是是,你可是要母仪天下的人!”嬴政扶起明月,直起身,从袖中拿出一支玉簪,认真的插在她头上,“只要我们赢了,自会正名!”
“这是什么?”明月伸手去摸,竟是一支簪子。
“喜欢吗?”嬴政拿着铜镜,看着镜中的人,满意的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你逃不掉的!”
明月笑着点头:“嗯,我会一直戴着它!”
嬴政把她揽入怀中:“你知道吗,我似乎被你迷住了——我想每天都这样和你在一起,我想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传承我们的血脉,将来——我该早点给你名分的!”
明月看着他,有些担忧,他似乎已经陷进了这段感情中,弄得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发现他已经将自己和不知未来会不会有的孩子摆在了很重要的位置上,如果将来真的有了孩子,那这孩子岂不是注定要很悲剧。
“我才不要!”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拒绝的很干脆。
嬴政不明白:“为何?”
明月思考了一下:“因为——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