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其他钱财没有兴趣。“
“哼,海贼难道还有不对财宝动心的?“我冷冷地讥讽了他一句,掏出腰间的□□转身对准了柏金斯半耷拉着的头颅。
既然撕破了脸,就只有斩草除根才能以绝后患。毕竟世事无常,风水轮流转啊,还是让此刻成为永恒的定局才保险。
一只粗糙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他已经失去行动能力了,就放他一马吧。”
我转过头,正好瞧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老天在上,那两米多的身高却是挺有压迫感的,但那种压迫感却跟多弗朗明哥霸道的威压全然不同,而是一种温和沉稳的感觉。
我笑了笑:“我今天放他一马,他明天就有可能再拿刀子捅我。这是黑暗世界的规矩,与你们这些正经的海贼无关。”
我扣动了扳机,霎时间血花四溅。
“借个火?”我抽出一支烟,却没能从衣服兜里翻出一个打火机,便朝马尔科投来求助的目光。虽然他的便请很不情愿,但还是伸出手指用青色的火苗帮我点燃了烟。突然之间,我有点反悔了。或许一开始我不该跟他闹得这么僵,毕竟白胡子海贼团也算这个世界传奇般的存在,或许现在他们的船员之中就有异土人。“晚上一起喝一杯?”
“算了吧,我对心如蛇蝎的女人可没兴趣。”啊,意料之中的反应。我们两人有太多彼此看不惯的行为和思路了。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我们不是一路人。
但作为一个混过欢场的女子,我所寻找的并非是全然契合,而是一种即兴表演般的感觉。
我深吸了一口烟,将云雾吐向空中:“你不是不喜欢心如蛇蝎的女人,你是超·爱·的~”
那一瞬间我从他半睁着的眼睛里瞥见了错愕,而我只是回以浅笑,仿佛一切都游刃有余,尽在掌握。他已经三十一岁了,按理说在感情方面应该对套路有了一些屏蔽能力,但不得不说我这句电影台词引用得技高一筹。我的胳膊宛如水蛇一般划过他的腹部、胸膛、脖颈,直到脸颊,粗糙结实的质感混合着男性气味着实很有吸引力。我们对视着,终于吻上了对方的唇。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温柔,体贴,有耐心,但又深谙其中的技巧,很善于把握主权。如果一定要拿来做比较的话,比起多弗朗明哥那个阴晴不定的疯子我倒是更青睐马尔科,或许使我潜意识里更喜欢比我年纪大很多的大叔吧。谁知道呢。
这些飘洋过海,肆意洒脱的海贼确实是绝妙的一夜.情情人。
终于,这一吻结束了,我们两人都有点尴尬。不过我还是决定让自己来做这个坏人:“我想我们……并不算很合适,嗯……我不喜欢医生,就这样。”
时间不用太远,要是四五年前的我看见自己现在这种不知羞耻的渣女行径,绝对要冲上来用拖鞋扇我两个大嘴巴子。
当然啦,这一吻肯定不是免费的,舞女从来不会卖免费的产品。
我掉包了他从柏金斯船上找到的羊皮地图。
那天之后,我一闲下来时就忍不住想象马尔科回到他的海贼团后才发现东西已经被我掉包的搞笑场景,但终究不知晓真正的结局如何还是很遗憾的。直到很多年后,我因为和多弗闹别扭而离家出走的时候有幸再次遇到了白胡子海贼团,才得知那天马尔科当着不少船员的面拿出我那张超浮夸的“情书”而非那卷藏宝图时是有多么的尴尬。之后,他被所有人嘲笑“色迷心窍”嘲笑了大半年,其严重程度从他再次看到我时“友善”的眼神就能够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