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志,睁开眼后便死死的抓着儿子的衣袖,含泪说:“那柳恶妇被判了问斩,你姐姐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啊!”
“娘,娘。”那小儿子哭着从桌上拿来一个布袋子,将里头的金子倒在了手上,说:“方才有位大侠来过,她说,这是敬谢素贞舍命相救之恩。”
素贞的娘连忙起身朝门外奔去,只见风尘之中,唯有一个拈花折柳的白袍身影。
太平家在金陵事了,便即日启程回杭州。
在马车上,昭箬兰掀起布帘满怀感伤的最后望了一眼金陵城,无限落幕地说:“当初我刚嫁来金陵时,瞧这儿山好水好,如今要走了,这风景未变,我心中却没了那份山好水好的意境,佛语说相由心生,境由心转,大抵就是这意思。”
她落下帘子,又转头问云姬:“方才出了衙门没见着你,你去哪了?”
云姬半躺在坐垫上,说:“闲逛了逛,看看风景。”
话罢,她从衫里摸了摸,掏出一把梳篦递给了昭箬兰。
箬兰接过一见,称赞道:“好精美的梳篦,从哪里来的?”
只见云姬将手臂枕在头下,翘着脚摇摇晃晃,说:“路边捡的。”
当太平家的人离开金陵时,城墙之上有一人覆手而立,她的目光紧随着远行的车仗,嘴角露出一丝风云怪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