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脑袋，嘟囔道：
“有点像江哥家的那只。”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随后找了个空位坐下。林方茉从包里取出合同和几张照片，逐张解释着不同房间的格局和房子的地理位置。
林方茉性格很好，是那种真诚又很自来熟的性格。周念予很快就签下了合同。
六点多钟的时候，林方茉回了学校画室取材料。
周末人流量很大，云梨和宋怀景两个人在前台忙的汗流浃背的。周念予也不着急回家，于是就跑到前台帮着云梨他们处理客单。
直到快九点，咖啡厅的顾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他们才准备收拾东西打烊。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锁上门。
窗外的天黑压压的，来往的车灯明明灭灭。咖啡厅里只留着一盏小小的灯，闪闪摇摇，明灭着浅浅的倦意。
这家猫咖不在闹市区，虽然才不到九点，但周围很多小作坊都已经打了烊，街上只有少许的行人。
周念予和两人简单地告了别，转身准备往家的方向走。
就在这时，前方一个围着围巾的男生叫了声她的名字。
周念予抬起头，却并不认识对方。
“你好？“
周念予有些试探地问了一句，可是没想到男生的表情更慌张了。
男生不知所措地站在对面，好像在站军姿一样，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过了好长时间，才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就是那天...我觉得你很漂亮...就是...就是你可能不记得...我前几天过来买过咖啡...”
“啊，”周念予一时间有些接不上话，“谢谢你...”
周念予看着对方真诚的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自然也找不到可以拿来寒暄的话题。
男生听到后笑了笑，但依旧有些拘谨地说道：“真的很高兴认识你。我...我就在前面的面包店做兼职，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来找我。我...我可以...留个你的微信——”
“喂！”
一个清冷沉闷的声音打断了男生的滔滔不绝，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周念予循声看向身后路灯的位置，只见江染倾着身俯在隔栏上，一脸冷漠地看着她身旁的男生。衬衣褶皱被肌肉的轮廓撑起，看起来愈发冷淡消沉。
“你说完了么。”
男生有些抱歉地对周念予说：“我不知道你在等人。”
周念予生硬地笑了笑，她也不知道江染怎么在这里，此时还有点懵逼。
“她没在等，我在等人。”江染替周念予回答了他。
男生面露难色，仓皇地打了声招呼：“那你是她...男...朋友？”
江染似乎想开玩笑，但是看到周念予的疯狂暗示，只是勾了勾嘴角，游刃有余地说道：“男朋友谈不上，应该叫债主吧。”
周念予看着他，想起了路稚遥给的2000元赔偿费。她明明已经转给江染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会拿这件事调侃。
她转账的目的很明显了，就是解决当下的“债务纠纷”，然后从此形同陌路。
“那抱歉打扰你们了。”男生见情况不对，说了声再见就慌忙跑开了，只留下她和江染两个人面面相觑。
周念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腋下包，也打算直接无视他离开。但就在这时，江染久违地念了她的名字。
“周念予。”
江染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与其说是在叫她的名字，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祈愿。周念予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