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但总直觉告诉我,如果不把这个结解开的话,我们…… ”
原来,他知道,有些矛盾有些心结是需要沟通去解决的啊!
可是,他最后还是选择什么也不说就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江时秋感觉到泪水在往外涌,心里也跟着酸涩起来。
这结是解不开的,只要他是王潇然。
“那边的酒闻着香的很,不如就边喝边聊吧。”
江时秋趁着王潇然去取酒之余偷偷将满眶的泪水挤出拭干,紧闭着双眼调整状态,可是王潇然离开时模样一直在脑海里回放。
她似乎不知道,越是想要抑制的感情越是汹涌如潮。
就像此时的她,在经过抑制与心理暗示调节之下,原先还只是酸楚困焖,此时已经发展为心疼,并随着呼吸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泪水闭着眼睛都止不住,一滴接着一滴地从眼角处钻出来。
江时秋再度睁眼时,桌面早已被收拾干净,摆上热好的桂花酒了。
“擦擦,不然等下可要说酒是咸的了。”
她接过王潇然递来的丝帕,却坚持用手背将眼泪抹去。
“酒能给我满上吗?王潇然,我现在好难过!”
她递过去的杯盏抖得厉害,王潇然将她的手握住,这才往里头倒酒。
“拿稳,别洒了,这酒我可是藏了好些年,喝过就不会再有了的。”
经他这么一说,江时秋赶忙伸出另一只手,这才发现王潇然的手已抽离而去,只在手腕处留些他掌心的温度。
她双手持杯,微微仰头将里头的酒一口饮尽。
待杯盏轻轻落回桌面,她的目光才重新聚焦,落在王潇然的身上。
对方仍是神闲气定地看着她,仿若在看什么了无兴趣的表演。
确实是演得过头了,她江时秋从来就不是什么豪爽热情之人。
一杯酒,怎么也得喝个两三小时,这样才能不让自己喝醉。
“既然藏了好些年,怎么今天舍得拿出来了呢?”
“我也不知道。”王潇然一边给她续杯,一边说,“但好像有种预感,今天能见到你,于是就挖出酒来热上了。只是我从日出等到日落,也不见你的影子……我知道当初是我,是我没有遵守诺言还主动选择离开你,但是又始终放不下……心里一直乱得很,这才带着物件去河边垂钓作画。”
江时秋含泪努力扯着嘴角笑了笑。
原来,梦里的王潇然都会主动离开她么!
既然想让她心甘情愿留在梦中,为什么就不能把这梦造得美好些呢?
江晚秋,这么令人难受的梦,怎么能困得住我?
“为什么会放不下?”她吸了吸鼻子,将泪水往上抹去,“你当初走的时候,不是挺干脆的吗?”
“或许,我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喜欢你。”
江晚秋不说话,只是与王潇然对视着,似要从他的神情来分析辨别这话的真假。
“这桂花酒还是你当年送我的,你说是你自己酿的,我没舍得喝,就一直封存着。想着以后见面了,再开封一起品尝,却不想这一等就到了现在。”
原来如此!竟然如此!
她当初有酿过桂花酒,也说过给王潇然稍一瓶半壶啥的,只是最后还没到王潇然手上,他们就分开了。
她还记得,前些日子收到家人寄来自己酿的桂花酒时,那种不知道将它送与何人的茫然。
她只想放空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可是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哪怕只是一片随风飘落的秋叶都能让她想到王潇然。
她多么想知道,在离开她后,他会不会和她一样,反复回想那些本就少得可怜的细节……不,他不会,他怎么会!哪怕对她有一点点的喜欢和不舍,他都不会走得那么决绝吧。
只是她还是不死心,还想留着一丝丝的希望,觉得王潇然对她多少有些感情,期盼着在自己不知道的某些时刻,王潇然还在念着自己。
这一梦境,圆了她的念想。
不过,终究只是梦境,是因她而生的梦境罢了。
“这桂花酒也不是什么稀有珍贵的,喝没了再酿就是了。”她的感情也是,等耗光了,再回头悉心问候,估计又积攒起来了不是?不过这酒,她以后估计是不会再酿了,至少不会选择在自己生日那天酿了。
“也是,为了实现桂花酒自由,我只能自己学着怎么酿了。”
“你要学酿酒?”
“是啊。”
“打算怎么学,花钱找老师傅带你吗?”
“我……我想让你教我。”
江时秋呵笑了一声,这对话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以前在一起憧憬未来时,他们计划着王潇然学习做菜,然后教她。作为回报,她给他作试菜的小白鼠,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