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些,陈董,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 陈广生的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弧度,因为他的耳朵,刚刚发生了一阵耳鸣,老鼠没有老实交代。 他缓缓站了起来。 “看来你是真的不到黄河不死心,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不问了,我只能把这件事算在你头上了。 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在牢里待吧。” “算在我头上?不行,绝对不行!不是我做的,真不是我做的!” 老鼠吓的脸色煞白,焦急的都快哭了。 他很清楚,像陈广生这种人,在他面前是真有颠倒黑白的本事,就凭自己是个扒手头子,他真要把这事说是他干的。 自己找谁都没用。 陈广生没有道理他,继续往门外走去,当他快要开门时,老鼠终于彻底崩溃了,大喊道。 “我说,我都说,他叫周文斌,是我的师兄。” 陈广生微微一笑,又折身返回坐了下来。 “继续。” “我十五岁时,曾拜过江湖上的一个师傅,来找我的是我师兄周文斌,我们很多年都没见过了。 他当时找我的时候,我也非常意外。” “周文斌?他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当时我帮他做完事后,他给了我十万块钱,并告诉我,这件事谁都不要说。 当年我们分开后,我就来到了郑市,他去了北方,具体做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显然已经不做这行了。 所以我也很奇怪,他为什么要盯上万顺广场,还特意这么远赶过来,我被他坑了啊。” 他说话时,陈广生没有耳鸣的现象,证明他没撒谎。 情况虽然比刚才详细了一些,但陈广生想找到此人,难度还是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