偻而委顿,面容尚且年轻,额间却已有一缕缕的白发。
“喵。”
严小猫扒拉门,把门扒得咔啦啦直响,她扭头用澄澈的大眼睛示意沈泥,像是在说,我不方便说话,你帮我问问。
沈泥配合问道:“阿婆,这只猫是你家的吗?”
“什么?”李阿婆走出来,看见一身白衣的沈泥,警惕地问:“这猫不是我家的,但经常来我家吃饭,客官,最近家中有事,店不开了。”
沈泥亮出来了瑶山教的内门弟子信物——一条粉红的剑穗,行礼道:“在下是瑶山教弟子,敢问家中可有人身体不适?”
“仙长!”李阿婆呼吸一滞,随后遏制不住地狂喜,她急忙拉开柴门,说道:“得罪了!仙长请进!”
小猫用尾巴矜持地蹭沈泥的小腿,她伴着沈泥昂首挺胸地走进了李阿婆家。
李阿婆一层层打开门,说道:“我家老汉十年前走了,给我留下来了一个七八岁的儿小子,十年了,我家有了小饭馆,地里面也长出来了稻谷,他却死于前几年的大灾,只留下我和腹中怀着孙子的儿媳妇相依为命,如今,我的儿媳妇也病得蹊跷。她像是睡着了,却总在夜半时分惊醒,然后坐在床上看着外面,像是在找什么人。”